这点惩罚怎么能叫惩罚呢。 小打小闹的疼痛,甚至都比不上有时候夜中在姒昭怀中感受到的强烈。 姒昭的目光与明怜打量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他叹口气,袖袍扬动,男人微凉冷白的手抓起明怜的纤细腕骨。 “很疼?”姒昭低眼望着明怜因为掌心牵连而发红的指尖,他的拇指柔柔地摩挲她的掌心。 “已经不疼了。”明怜指尖瑟缩,向后躲。 “不疼为何要躲?”姒昭蹙眉。 他的大手攥紧明怜的手。 “你在责怪我惩罚你么?”姒昭抿唇。 明怜默然瞬间,说:“公子,我受到过主人家的惩罚,远远比这重的多。” “公子待我,一向宽容。”明怜轻声。 她没有正面回答姒昭的话。 姒昭深深地看明怜一眼。 “你与寻常侍从不同。”姒昭收回手,他的指尖搭在膝盖上,不紧不慢地敲了敲。 “孤不是宽容之人。”姒昭容色温润,“今早帮了你的侍从,他们都会领罚,每人二十大板。” 明怜咬紧唇瓣。 她脸色发白,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在瞬间变成抗拒,她嗓音颤抖,“公子,与他们无关。” 姒昭漆色的眼瞳盯着明怜,他脸上的温润淡下,浮现病态。 “若你不出现在马车中,那就是他们放走了你。” “届时,他们唯有一死。” 明怜怔愣。 这样的控制欲,实在是疯狂。 姒昭说完,他闭了闭目,再次睁眼,他模样矜贵,似乎什么事情他都无动于衷。 刚才阴鸷的话语犹如明怜的错觉。 再次看公子姒昭,他还是风光霁月的模样。 肤白俊美,矜贵温和。 但明怜不想自欺欺人。 方才的公子姒昭,那样的阴鸷语气...... 阴森,幽暗。 过于病态。 明怜咬紧唇瓣,安静坐着。 “这么不喜欢此次宫宴?”姒昭温和地问。 明怜微顿:“......不是。” 她不太想说谎。 比起不喜欢这次宫宴,她反而感谢这次宫宴。 能够让她拥有一些机会。 也能够借此更加了解公子姒昭。 姒昭凑近明怜,摸了摸明怜的后颈,他的动作柔柔的,摩挲半晌,垂眸,情绪莫测,轻柔说:“既然跟来,那就罢了。” 闻言,明怜松了口气。 很快,马车到皇宫。 气氛热闹。 即便马车的车帘合拢着,也能感受到外面人来人往,有许多贵族女眷的欢声笑语。 明怜的睫羽垂下,心中有一些向往,但立刻克制住,用平静的情绪取代一切。 能够踏出府邸一步,初步试探公子姒昭,今天的目的就达到了。 车马彻底停下。 “公子......”明怜看向姒昭,说,“我可以在马车中等候。” “不必。”姒昭道。 因为姒昭身份特殊,所以他可以在偏殿中休整准备。 姒昭让马车到偏殿。 整个过程避开人的耳目,没有让明怜被发现。 姒昭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