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江砚书动了一点情,今日是元宵,如果不能上天去,再见面就是明年,就算上了天,他也不能和她和她卿卿我我,做这种被人知道了,脊骨也感到害羞的事情。 所以眼下二人独处,是个双修的好时机,只是想着这件事,江砚书便红了整张脸,一个人羞答答低着头,酝酿了许久,才开口道:“卯卯,现在时候还早,我们晚些回去吧,现在也不用走路,你能不能变成人?” “为什么要变成人啊?”变成本形时四肢能够揣起来,揣起来后身子会轻松许多,翁卯卯不大愿意变成人形。 “因为我想……”直说要双修的话自己宛若个急色之人,忒没风度,江砚书想了又想,“我想和你做一下吕字。” 怕翁卯卯听不懂,他说完还指着嘴巴,把话说明白了一些:“就是唼喋唼喋的那种吕字。” “道长你在打什么哑谜,是想亲亲吗?”江砚书的解释让翁卯卯更糊涂了。 “嗯……差不多。”江砚书点头。 明白了江砚书的意思,翁卯卯跳到江砚书的腿上坐下,在他的眉睫前变成人形。 坐的位置不够准确,变成人以后那腮臀只是挨着江砚书的膝盖上,稍一个仰身就会摔个四仰八叉,翁卯卯赶紧抬起两条手臂搭到江砚书的肩头,而后腰肢动动,一点点往上挪,一直挪到火热处才停下:“道长,卯卯要唼喋唼喋的亲亲。” 腮臀和拖涎的蜗牛似的,逗得江砚书不知所措,待她停下,唇瓣贴在她的下颌吮几下后才一点点往上移动。 四唇相贴时,江砚书用了劲儿,如醉如痴,倒替含上两片唇,因为用了劲儿,太阳穴两边的青筋微微凸起,而喉间不停一上一下地滚动着。 所谓的唼喋唼喋声,就是吮吸时所发出的声响,和鱼儿嚼食时的声响相似,翁卯卯在江砚书的怀中四肢垂垂酥软,背上若无骨一般,时不时便往后倒,幸有江砚书的手臂所托,才没有出丑狼藉。 “道长……时候不早了。”江砚书水磨功夫,忘我亲吻着,只是亲吻,翁卯卯并不满足,双掌轻轻攮他一下,提醒道,“不早了。” “我、我知道了,现在就回去吧。”江砚书不知自己亲两片香唇亲了多久,但离开时翁卯卯的唇瓣如同抹了艳红的口脂,没有半柱香的功夫,也有一盏茶的时候吧。 再看窗外,可见淡月,确实时候不早了,不能在榻里白肉相见,江砚书叹了声气,起身道:“我们走吧。” 翁卯卯呆在原地,吃紧道:“道长,我是说时候不早,该双修了呀。” 江砚书心中欲舍不舍,而翁卯卯直言不讳请求双修,他的魂飘飘,脚沉沉不能动弹,张着嘴说着含糊之语,顷刻后才拦腰抱起眼前之柔曼,入榻捉蝶。 两人有意,一场欢愉,分成前后场,前半场姿势常见,不过是丈夫紧覆姑娘之体,挨着那片酥胸白腹,胯下凶猛,抽抽插插个不停。 而后半场姿势羞人,姑娘双臂撑榻做拱腰之势,一副腮臀,似熟桃开裂,从中一道湿缝,情波四溢,深处里开出万千花蕊,红红润润,可见疼爱之痕,而丈夫则跪其身后,胯下孽根昂昂,竭尽全力,一个呼吸,便从后狂采香蜜。 孽根紧送慢出,香蜜随之淋漓而下,后入之势果真能够入得更深,花穴也似是不见了底,翁卯卯肚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