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你别闹了,睡觉。” “好。”蒲续白在他的后颈和头发上轻抚着,薄西沉不自在地躲了躲,感觉蒲续白停了手,才蹭着蒲续白的肩颈闭上了眼酝酿睡意。 蒲续白没有再出声,也没再乱碰他,薄西沉渐渐放松。他大脑很快被困意占据,低沉的嗓音柔和了很多,像半梦半醒间的呢喃:“蒲续白,关灯,太亮了。” 蒲续白正低着眼看他,闻言伸手去关上了卧室的灯。薄西沉对他的听话很满意,困得快睡着了还是在他颈上蹭了蹭,低哑的嗓音像在嘟囔,听不太清晰,但蒲续白在他半梦半醒的话里抓到了重点。 “听话才有奖励。” 蒲续白调整了下姿势,透过窗外进来的月光去看薄西沉的脸。过了会儿,他声音很轻,用散漫的语气很小声地问了句:“我刚才听话了,那我现在能得到什么奖励?” 薄西沉没有回答他,蒲续白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什么,他以为薄西沉直接睡着了。就在他打算闭上眼睡觉的时候,薄西沉给了他回应。 薄西沉没有和他说话,但伸手放到了他腰上,在他腰侧摸索了一阵儿。蒲续白不知道他在摸什么,也没有开口问他。因为关了灯看不见薄西沉在干什么,蒲续白只能带着一点好奇,透过不是很明亮的月光低头去看薄西沉的脸。 薄西沉还闭着眼,在他腰上乱摸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处在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状态,就像在摸什么玩具熊或抱枕,但薄西沉似乎没有睡觉要抱着抱枕的习惯。 蒲续白被他摸得有点痒,忍不住绷紧了腰,朝后躲了一下。薄西沉摸到了他的睡衣衣摆,把有些凉的双手钻进睡衣里贴到了他腰上。在他腰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移到了绷紧的腹部,动作很像是在暖手。 蒲续白:“……?” 他没有阻止薄西沉,任由薄西沉把手臂都放在了睡衣里面。感受着薄西沉放一会儿挪一个地方,从胸腹摸到腰后,又拿手去贴他的脊背,也没能分清楚薄西沉这一套动作到底是在对他耍流氓占便宜,还是真的单纯把他当成暖炉在暖手。 他倾向于薄西沉是真的在暖手,薄西沉没有什么乱摸的动作,在他身上摸的时候比起暧昧,更像是在找一个适合暖手的热源。找到之后就会停住不动,偶尔还会把手心翻到手背,去暖另一边。之后再移到另一个地方似乎是因为热源不够暖了,他身上的温度不够,薄西沉才会想去更暖和的地方。 蒲续白静默了片刻,有点怀疑自己对薄西沉的吸引力,他的吸引力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高。他甚至开始怀疑薄西沉之前偷看他也不是对他的身体有兴趣,而是把他当成一个暖炉在观察暖炉的外观。 他没有觉得薄西沉主动过来暖手的态度很奇怪,薄西沉不清醒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乖多了,也会更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清醒的时候总是嘴硬,现在大概是困迷糊了,大脑不足以支持他的猫猫装出一副正经严肃不容侵.犯的样子。 他的猫猫喝醉以后也会这样,大脑没办法思考,不能继续掩饰心里的想法,所以相当直接,想做什么说什么都会很直接迅速。 但就算困迷糊了也只会贴在他身上,用他的体温暖手……就真的不想做点别的吗?他就只能用来暖手? 蒲续白轻叹了口气,不想承认自己毫无吸引力,不太甘心地用懒洋洋的语调问:“你的手已经被暖得很热了,可以拿出来了,不想再暖点别的吗?” 薄西沉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像是才明白过来蒲续白刚才在说什么。大概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薄西沉把变暖了的手和胳膊拿了出来。然后一边开始掀蒲续白的睡衣,一边掀自己的。睡衣料子很滑,就算掀上去只要松开手就会向下掉。 薄西沉来来回回掀了几次,动作肉眼可见的越来越暴躁,甚至一直闭着的眼睛都睁开了。 蒲续白以为他睁开眼是清醒一点了,正要说什么,就见薄西沉开始揪他的睡衣扣子。 “你在干什么?”蒲续白不太确定地问他。 薄西沉皱着眉,一脸烦躁,他困得头疼,也不想思考,只不耐烦地命令眼前的人:“解开!” 蒲续白没动:“你确定吗?这是你让我解开的。” 薄西沉不想重复一遍,皱着眉继续用拽扣子的方式去解扣子。蒲续白伸手按住他的手,把身上的睡衣扣子解开。解了扣子他正要收回手,手就被薄西沉抓住,下一秒被按在了薄西沉的睡衣上。 薄西沉依旧是命令的语气:“解开。” 蒲续白没有动,又向他确认:“薄西沉,醒醒,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薄西沉不想说话,但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蒲续白让他过去取暖的,他也想知道蒲续白这个男大学生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他没有开口,但拽着蒲续白的手用了用力,按在自己睡衣上。蒲续白沉默了一会儿,见薄西沉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