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完全由女人把玩着,云荞摸到男人的指节,想到这里扣到她花芯的时的淙淙泉水声,混合着男人的粗喘,似闷在喉咙里又不可抑制地溢出,男色性感。 好半天都没听见男人的声音。云荞捏了捏男人手心,“江连?” “嗯,”男人低落道,“那你当时是其中一员吗?” “我?怎么可能?”云荞想在酒吧再次遇见并认出他也是意外,心想果然人都是冠冕堂皇的动物,台上一派两袖清风,台下一副醉生梦死,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仿佛听到电火花在噼里啪啦地响。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江连是个挑剔但又随意的人,也不是寻常的公子哥,这使得他们这段炮友关系甚至还能用稳定二字来形容。 “这样吗?”江连努力回想当时的场景,发现自己着实没有对云荞的印象。游走在公共场合的他早已习惯了人来人往、人聚人散,众人的欢呼喝彩难辨真伪,他看着台下乌泱泱的人群,也知道在他来之前也是空旷一片,步伐太快,他想当勇立潮头的人。 “对啊,谁知道你在床上能这么……”云荞似犯了难题,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于是慢慢说出一个“骚”字。 “呵……”江连竟不知这个字用在他身上是褒义还是贬义,就当褒义吧!“那你为何从来没提过这件事情?” “没必要啊!”女人答得坦荡。 是啊,云荞是什么人,爸爸是医疗行业巨头,从小到大身边优秀的人数不胜数,即便不常社交,也有太多的人想在她面前展示一二。与江连的第一眼,不能称得上惊艳她此前人生的地步。 江连一时不知道该答什么好,“好吧,不过这说明咱们还挺有缘分。”他用空闲的一只手撑起身体,俯身在女人上方,是一种试图完全笼罩住人的倾向,“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多多指教?云荞想她能指教这位江总什么?燕雀的力量小得很。“得了吧你!”云荞不咸不淡地给男人一个眼神。 因云荞侧躺着,江连又俯身在女人上方,故能极准确地捕捉到那白雪般的乳肉,将要溢出松散的衣襟。锁骨往下空荡荡的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落了雪,要是再来点装饰就好了。 男人的眼神不经意地瞥到床头柜上的一黑色丝绒质地的包装盒上。长臂取来,打开,里面赫然摆放着一条项链,江连取出,把盒子放在一边。 “你这是?”云荞注意到男人动静,看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再看男人一脸认真,“不是吧,江连?” “我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你,早该给你的。”江连拿着项链已经围住了女人纤细的脖颈,“你昨天戴的胸链也很漂亮,但我还是想送一条给你。”在港市酒店,他翻看杂志的时候就注意到这条项链了,让人订下,结果不久后两人闹掰,他想说不要了但还是让人留下,现在终于到了它该到的人身上了! 如太阳花形状的外周轮廓嵌着细钻,流畅的圆中间嵌着一颗无色通透的钻石,闪闪发光。 “好看的。”江连想这就是他梦想中的场景。昨晚事毕,他见白雪上落满红梅,忍不住先将项链戴了上去,女人看似羸弱,这番组合下来却显得人圣洁无比,他就说她撑得起来。 撑得起这样的装饰玩意儿。 云荞想江连最近擅于夸奖,好看的、漂亮的亦或种种词语,三言两语,汇总于她。 但是顶级钻石打造出的装饰怎会丑陋呢!怕是人见了都会违心夸赞你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