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二九一十八(微h) 落地窗外的夜幕,是沉郁的蓝。 怯怯的娇喘、塌陷的软床、鸳鸯被里翻红浪…… 情欲像潮汐海浪,涌上来慢慢堆迭着,将她的情欲愈推愈高,肆意疯长,穴口被撑到极致,每次尽根顶入,都是最密的冲撞。 “啊——” 程宵翊把她抱到沙发上,三千烦恼丝如瀑散落下来,双颊粉红,樱唇微张,凄丽又顺从更激起他的兽欲。 解了领带后,娇嫩的手腕上肉眼可见地泛红,像暴风骤雨洗礼后的蔷薇花。 怀抱里一丝不挂的女人无处不美,早已松软紧滑的花径,让他能一鼓作气地顶到底,动作又狠又快,她只能被动地颠簸。 “慢点……受、受不了了!” 也许是被压抑得太久,俞薇知像跌入深海中的溺水者,思绪混沌,眼神迷蒙。 即将坠落至无尽深渊时,他出现了。 她就像精致易碎的水晶娃娃,此刻在他手里疼爱亵玩,他吻她的眼,吻去她眼角的泪。 啪啪羞人的水声中,程宵翊附耳过去笑语:“知知悠着点,又湿透了。” 脸上火辣辣,只能埋进他怀里装鸵鸟,但交合处被激得持续酥麻痒,花穴内里紧致的绞杀力让人头皮发麻。 痉挛一时他有些进退不得,却见身下的她眼眸湿漉,任何繁星璀璨都黯然失色,他成功将她拖入红尘的泥淖中。 程宵翊深眸深邃倨傲,透着沉凉强势的掠夺意,哪怕遇到片刻阻碍,也无限制往里冲,撑开、顶入、填满。 “还没、好吗?嗯……”她声音细碎,从未如此煎熬过。 窗外,天边惊现鱼肚白,像是被稀释后的甜品奶酪。 他们到底是做了多久? 但他仍在兴头上,像终于窥得天光的猛禽,肆意展现利爪的锋锐:“男人在床上可听不得这话。” “够了!”她企图推开他。 真的够了…… 男人一身坚实精壮的漂亮肌肉,堪称赏心悦目,线条恰到好处,她此刻却无心欣赏,也许是意识到那些呻吟娇喘太羞耻,她咬紧了嘴唇。 但身体里的难耐,仍有三两声嘤咛从嘴角溢出,像讨奶吃的幼猫。 “快、唔啊!” 她几近缺氧,手指用力蜷起,又被他一指指掰开,与他十指紧扣。 胯被他牢牢固定,耻骨严丝合缝相贴,又凶又猛不厌其烦的顶弄,她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等着受难的耶稣。 他咬着她的耳朵,是恶魔伪善的诱哄:“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程、程……” “我是谁?抱你的是谁?” “程宵翊……程——宵翊!”她高高地仰起头,嘴里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他低哼了声,骨节分明的手掰正她的头,让她亲眼目睹着,两人齐齐在濒临窒息的痉挛中攀上高峰。 不知疲倦,日以继夜。 他涤荡清她原本所有关于性爱的记忆和习惯,再潜移默化灌输给她最极致的体验和感受,不厌其烦地纠缠,半强迫半诱哄,诚意十足的邀请和教导。 她不食烟火,高居云端之上,漠视芸芸众生的喜怒哀乐。 现在,他恭迎她重回人间。 俞薇知临悄悄睁开了眼睛,见远处飘着几丝朦胧淡淡的云彩,细小的云片在净蓝未曦的晨色中。 原来,天真的亮了。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