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抛入碧落。 哪怕事先做了扩张,但花径像是未曾被开拓般,不适配的尺寸,让她尽力深呼吸地放松全身,他绷紧了脊背,几乎是几毫米几毫米往里面推进,夹得他生疼。 一半天堂一半地狱的折磨! “你快出去。” 俞薇知推搡他,程宵翊却单手钳制住她双腕,继而高举过头,这种不上不下的顿感,摩挲着人想发疯。 他却不允许她退却,滚烫的勃发又悄无声息地涨大几分,又热又硬,先稍稍退出,又举步维艰狠狠顶了一下,在她身上缓缓动了起来。 她眉梢间慢慢都是艳色,细碎的嘤哼呻吟如同天籁,其实并没有入得多深,但程宵翊眼神很明显晦暗起来,爽得两人大脑一片空白。 “乖乖,放松一点……”他揉捻着她僵紧的大腿内侧,感觉到一阵湿热后,又狠心顶进了一截。 “出去,好涨!” “乖,你也喜欢的。” 哪怕仍未被她全部吃下,但程宵翊仍迫不及待律动起来,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全然照顾她的感受,但俞薇知紧抓着身下湿涔涔的床单:“唔——” “好棒!里面……好舒服~” “不要!”陌生的快感泛滥至全身,她如同被雨打风吹的堂前海棠:“嗯……给我。” 他唇角一勾,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双手固定在她腰肌调整位置,拉开动作大开大合,如暴风骤雨般令人抓狂。 随着一声低沉嘶吼,程宵翊折磨人的“炫技”暂时告一段落,他腰往下沉,精准寻找到刚才试探出的高潮点。 俞薇知轻喘,似梦呓般失了神,被送上高潮后,颤抖着跌落,像被箭矢贯穿后,濒死挣扎的天鹅。 “知知,不要一转身就忘了我!” 他费尽心机所图谋的一切,只为于此。 在她高潮余韵中动作不断起伏,只是为了加深她对他的印象,害怕她一如过去某天发生的那般,再次将他忘却。 那时,她在别人怀里笑靥如花。 后脊连同腰腹忍不住发痒,一股灼热贲发而出,他射精了却没有高潮,而她大汗淋漓,早已软得如绵。 眼睛被泪水所占据,无助的身体沉沉浮浮,得以喘息的花穴还在痉挛,而他仍兴致勃勃地重整旗鼓,准备着下次的进攻。 “等等。” 俞薇知大口喘着气,原本清冷苍白的脸色,闪过一丝慌乱,却彰显出盎然的生命力,就像是开在末路之上的荼蘼。 “知知,求你可怜可怜我。”明明他是穷凶极恶的刽子手,却硬装受害者。 她以为终于告一段落时,一口气还没理顺,却发现他又悄然换了一个,愕然:“上次不是很快……” 程宵翊细碎的黑发被沾湿,幽垠的眼眸底满是欲色,他握住那纤细欲折的脚踝,灵巧地摆弄着双腿折到胸前,再一次长枪直入。 “老公,不喜欢听这话。” 俞薇知感觉快被他逼疯了,快感像冬眠的蛇,不断在体内休憩又复苏,他射了三次,她也被抛上高潮三次,而身下进攻的速度和硬度却丝毫不打折,确实如他所言十倍百倍的快活。 “怎么会?”她发出灵魂质问,即便生理知识再匮乏,也知道男人射精之后会疲软,他不也是刚开荤? “没骗你~”他笑,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俞薇知水淋淋的清眸显然有些失神。 为了带给她极致的性爱体验,一遍遍加深她对他的记忆,早先他训练的岂止是伺候人的功夫。 控射而已,只要肯吃得下苦,当然自制力强。 程宵翊缓慢沉下腰,狭窄花径再次被开拓到极致,火热却仍有一截未曾深入,在她脸颊上落下轻柔的吻:“如果注定要失去你,那我希望天将永夜。” 让他沉沦此梦中,但愿长醉不复醒。 缠绵难歇的雨势,浸润了松柏的孤傲,心绪和着渐起的北风,不知吹向了何方。 房间内,仍不知疲倦,无休无止。 收藏点一点,数据太惨了,没更新动力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