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两指不断变化着力道轻重,时快时慢,弯曲抽顶,交替往复,玩得不亦乐乎。 甬道紧闭着,只有细小的一条缝,他一张一合,试图将其拓得更开,而潜藏其中的花核,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被温柔地搓捻揉捏。 直到指腹重重研磨下,她崩溃地叫出了声:“……不要,嗯—停下!” 他只用两根手指就把她抛上云霄,愉悦的快感劈头盖脸而下,她尖叫着挣扎,高潮爆发地短促,戛然而止。 根本不让人尽兴。 惊异羞怯于身体的反应,俞薇知想合起腿,但他自是不准。 “要湿透了才能做。” 程宵翊时刻谨记原则,唇舌在她肩头细细吮吻安抚,其实他亦不好过,坚硬的胸膛沁出细密的汗珠。 虽然初次伺候人不算得心应手,但男人于性爱上,无一不是天赋异禀,眼下的她娇喘连连,全身染上一层诱人的粉晕。 “要做就抓紧!”她一贯口吻似命令。 “听话。”程宵翊也不恼,慵懒地轻哼,拇指还在揉捏着她的大腿嫩肉:“放松,疼就咬我~” 他松开一只手,探半身拉开白色床头柜下的抽屉,里面装着的东西,连俞薇知都不知道那里有。 程宵翊随手抽出一盒计生用品,确认保质期和大小型号,有点小了,但勉强能用。 “玫瑰香型,你应该会喜欢。”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 她呼吸急促,像快溺亡的鱼,连眼睛都是湿漉漉,水淋淋的,写满了难以置信。 程宵翊撕开包装,身子俯得很低:“合格的管家,早在你入住的第一天就有所准备,只是你不在意,便没有发现。” “而且……我们是夫妻。” 这再正常不过。 雪渐渐厚了,静谧之中除了交缠的喘息,还是折竹断裂声,似乎在为这次伊甸盛宴助兴。 他眼尾拢着笑意,而两具紧贴着的身体相依偎,手指灵活地划过她的蝴蝶骨,起伏的胸前,纤细的腰窝,盈盈泪光像是三月的梨花带雨,而身下似有滚烫坚硬的东西蓄势待发。 不知何时悄悄熄了灯,而黑暗只会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 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在她喘息不休的时候,那硬得发烫的勃发小心翼翼打圈蹭了蹭后,被他托着圆润的臀部,如烙铁般刺入她最隐秘最娇嫩的花园当中。 “额……”嘴里是止不住的嘤咛,巨大的疼痛令她全身紧绷,才堪堪进去一个头。 “等等!等一下……”她慌了。 他的尺寸让人心惊,更让人胆颤,疼痛和酸胀感让俞薇知处在不上不下,生死两难的边界,约等同于要了她的命。 程宵翊同样不好受,她的花穴紧致如初,他并不意外没有那层膜的阻挡,但在推进时仍异常艰难。 媚肉层层迭迭极度排斥这外来的进犯,那种快被夹断的感觉,让他后背大汗淋漓。 他懂得变通,咬了咬牙浅浅撤出后,狠狠往前挺了挺跨,再重重顶入,一下下并不着急,却一下更比一下深,似乎为了让她记住与他欢爱的感觉,直到最后一下入得最深,插得花心酥麻。 仍有一小节漏在花穴外,却已让他兴奋不已。 “乖,你果然吃得下。”他很欣喜,这句算夸奖。 俞薇知仿佛整个人从中贯穿,一劈为二,她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从未想过床笫之事如此折磨人。 真是具美丽又诱惑力的身体,程宵翊忍不住慨叹一声,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颈侧。 程宵翊在享受拥她入怀,两者合二为一的销魂时刻,顺便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俞薇知却误以为到此为止,捂着眼催促:“好了吗?” 花穴内无与伦比的紧致,给予他极致被包裹住的快感,将他昂扬的勃发咬得死死的,他试探性顶弄一下,却换来她溢出的天籁娇吟:“嗯,嗯唔……” 他还真是挖到宝了~ 他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墨一般的无垠漆黑,随意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性感至极又恶趣味笑了一下。 “不急,我们来夜方长。” 作者有话说:肉香吗?程总不能怂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