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脯,气势看起来很足,“看清楚了,不用凑近一点。” 说完,空气稀薄,很暧昧的走向。 此时靳谈依旧在笑,似乎是满意了,眼皮略过她领口,不油腻也不轻浮,甚至平淡,“周棠,我对你的身材不感兴趣。” 他说得太过认真,周棠没觉得这话有什么歧义,反倒发现是自己上半身贴他太近。 暧昧是假象,周棠忙坐远一点,洗耳恭听,“现在可以说了。” “你打听的还是不够多,不是号称八卦小能手吗?”靳谈抿抿唇,觑她,“也就那样。” “我没空听了,我要上楼了。” 周棠看他这模样,恐怕今天也不会说什么,掐着时间点准备脱身。 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非常奇怪,不在她的舒适区。 人要走,靳谈也没拦着,把背包重新扔在背上,单手挂着防止掉落,姿态懒散。 周棠走在前面,也就没看见身后那双眼睛目送她的背影,直到抬头注意到客厅亮起的灯,才转身离开,身形隐在黑暗里- 三日后,假期结束,学生们纷纷返校。 鉴于是放假时日过多,领导开会取消早读,要求同学在第一节课上课前到校即可。 迟芋站在班级门口时,就看见周棠在整理讲台,跑过去傻了吧唧的问,“今天你值日?” “废话。”周棠心烦,“今天早到二十分钟,为什么我一个拖走廊的也要兼顾讲台啊!” “这事,你得问体育委员,他排的值日表。”迟芋走到座位上放书包。 教室里到的同学寥寥无几,毕竟是小长假结束,各位的作息也没那么快调整回来。 迟芋和周棠是同一天值日,因为她来得迟,所以她只需要负责洗洗擦桌子的抹布。 “你外面的地扫了吗?我帮你。”迟芋说着向工具区走,笤帚已经攥在手心里。 周棠说:“你今天一个人来?不是坐蒋淮则的电动车吗?” 迟芋避重就轻地答,“我今天值日,他不是今天,我就吃完早饭先走了。” 走廊尽头是洗涮拖把的水池,迟芋胳膊抵住拖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水流哗啦冲刷着,她举起复放下反复几次。 直到脏污的水变得清澈,迟芋使力把拖把拎出来,放在一旁的架子上甩干。 等待的间隙,楼梯上陆陆续续走着同学,水池也开始逐渐拥挤,不知道是人群里谁说了一句。 “你知道吗?听说我们学校有女生被包养了,前几天谁在那个路口看到她被搂着进酒店。” “就一个背影而已,不用这么臆想吧。” “是背影没错,但她身上可穿着陵和的校服,这总不会认错,旁边那男的看上去也不像正经人,可能做生意,要不然怎么会出入车接车送。” “所以是谁啊?” “没看清正脸,空间里的照片都传疯了。” “……” 迟芋听得皱眉,拿上拖把头也不回地走了,勉强拖干净走廊的地面,看着周棠出来,直接靠着墙边,把在水池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述。 “没听说,可能小道消息还没认证吧。”周棠倒是不太在意。 这种新闻在女生圈子里真的很常见,无非男人,无非金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