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睁开眼睛,记忆回笼。 昨天下午和蒋淮则窝在沙发上打双人游戏,经典的Super?Mario?party,中午不愉快的小插曲没能影响到迟芋的心情,手柄按键飞快操作。 蒋淮则本来落后她的排名,抬眼就看到她得胜后在沙发上手舞足蹈地炫耀,起身,拦腰把人抱进卧室,说是扛更加贴切一点。 “蒋淮则,放我下来,你是不是输不起?”迟芋被弄这一下,头朝地面开始发晕。 “不放。” 就这两个字,然后人就被丢在了大床上,他的房间。 不过最终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刚要吻上去的时候,蒋淮则的手机铃声戏剧性响起,他抚着塌下去的床铺,闭了闭眼才接起。 “喂,你好。” 可能是误触了外放,下面的对话迟芋也听得清楚。 “您好,蒋先生。您上次资助的那名女孩把我们邮寄过去的现金全额退回来了,我们有询问当事人,她说是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那具体是什么原因?”蒋淮则把手机放在耳侧,从迟芋腰间收回腿,独自推开玻璃门去阳台。 迟芋身上热意散去,盘腿坐他床上玩手机,顺便回了昨晚周棠的消息。 周棠差不多描述了她的遭遇,当然隐藏了最重要的一部分,有关靳谈的那部分,也不是故意要瞒着。 非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是她觉得这只是偶然性事件,并不具有代表性。 蒋淮则这一通电话打了两个小时,迟芋偷偷站在他身后瞧过,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连晚饭时间都错过。 她没多问话里的意思,都躲开她了,貌似是不想说。 反正她也不感兴趣,迟芋给自己洗脑安慰自己,迷迷糊糊地在蒋淮则枕头上睡着。 全都回想起来,迟芋蹬腿避开,双手抓着被子掀起,入目是蒋淮则湿漉漉的额角与一双清醒带欲望的眼睛。 他抬手撑起脊背上的覆盖,舌尖所处的位置只稍稍一低下去,就能再次碰到迟芋敏感的地方。 迟芋知道,刚刚是他在舔她那里,把她从熟睡中舔醒。 “你干嘛?我困死了,今天是周一,你是不是昨晚打电话打傻了?”迟芋本是想着重强调周一要上课,谁知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儿。 刚开嗓的语气绵软无力,听上去倒像是撒娇和抱怨多些,似乎是责怪他昨晚打电话忽略了她的情绪。 “现在六点,来得及。”说完,蒋淮则的手从撩起的裙摆里往上爬,完全包裹住胸前的柔乳。 掌心的温度出奇的滚烫,迟芋眯着眼推开,“滚开,困。” 迟芋是对睡眠时长和质量要求极高的人,起床气在她那里就是家常便饭,任何打扰到她的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蒋淮则早就捏准了这一点,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睡颜,很认真地回答,“那你睡吧,我自己来。” 迟芋不再管,随他在身上作妖,闭眼想再次入睡,几秒种而已,重新睁眼。 “蒋淮则,你该死!” “都说了你睡你的,我自己来。” “睡你……”妈。 迟芋还没骂完,嘴被堵住,蒋淮则见缝插针答着,“好,睡我。” ——微博@清尔柒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