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忽然被人往下一拉,脚尖碰到地板,继而腾空,稳稳当当架在陈泊修的肩头。 陈泊修跪在地上,岔开女孩双腿,私穴隔着濡湿的内裤展露在眼前,刚刚他用手摸过虞冉的私穴,软得像块蛋糕。 蛋糕应当是甜的。 甚至等不及脱掉,手指扯开内裤,蜜穴得以窥见天日。 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粉嫩的穴口含苞待放,豆大的阴蒂上还挂着一滴蜜液,如同露珠。 陈泊修目光愈发晦暗,低头,舔舐,鼻尖沾上那颗露珠,舌尖刺进花苞,直击花蕊。舌头搅弄着肉壁,不断溅出水花,如同猛兽豪饮。 太快了,太快了。 虞冉再也忍不住,仰起脖子,嘴里断断续续吟叫。 “啊…嗯,嗯…” 架起的双腿交叉夹紧,压低男孩的头颅,引诱往更深处探索。 潮吹突然而至,不发控制地喷了陈泊修一脸。 虞冉失焦望着天花板,这是她从来没体验的感受,病痛甚至不及这万分之一,爽感,愉悦,煎熬,刺激,痛苦,是一场交织人体所有感觉器官的探险。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会以哪种方式高潮。 拇指揩掉唇角的水,陈泊修伸舌将其卷进口腔,咽下。 如今,他的口腹鼻咽全是女孩的味道。 那味道浸入血管,与血液汗液相融,他现在被虞冉的味道全面包围,这让他感到极致的愉悦。 他很想问虞冉:宝贝,你爽吗?想要更爽吗? 想到达到极乐之端的钥匙就藏在他身上,只要插进锁孔,就能打开潘多拉魔盒。 但陈泊修并没有这样做。 他抱起虞冉,走进浴室。 虞冉出了太多的汗,不能再受凉,持续的发烧有损大脑。 陈泊修给虞冉快速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又把人抱回床上,裹好被子,让虞冉好好休息。 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男保姆。 准备离开房间时,全程异常配合的虞冉忽然拉住陈泊修,仅仅是只用手指捏住一处衣角。 她问:为什么不继续,你不能拒绝的 陈泊修将她的手重新放进被子,用手背感受了一下虞冉额头的温度,不烧了。 掖好被角,陈泊修回答了虞冉,轻柔的话语哄骗着她:“你生病了,刚刚都是梦,睡吧。” 陈泊修离开了房间。空调停止运行,落地灯关闭,诺大的房间只剩下虞冉一个人的呼吸声,药效发挥作用,催眠着神经,厚重的困意席卷而来。 虞冉固执地睁着眼,她明明盖着被子,却觉得冷,好冷好冷。 刚刚是不是梦,他不是最清楚吗。 私穴高潮后的颤栗被温水洗去,如今毫无感觉,安安静静的。 半晌,房间内荡漾出一声轻笑,那是虞冉的自嘲。 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画出她的维纳斯呢。 终于抵制不住困意,她沉沉睡去。 或许是药物作用,或许是其他原因,虞冉这一觉睡得很舒坦,生理性的发热一旦开始,便会神奇般被冰凉柔软的东西降下去。 一觉无梦,睡到深夜。 虞冉悠悠转醒,身体有了力气,脑袋也不再天旋地转。 白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她全部记得。 不过虞冉没太纠结这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