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那样的老屁股本来就没什么人要看,要不是曾有女嗣可以留做种马,我是不会进货的。」 她俩碰了一鼻子灰,鎩羽而归。 路上买了两罐青梅酒,夏景跟十一就在姚家餐厅里喝了起来。 进门时,姚双凤绕去厨房看了眼食材。她让苏碧痕烫一篮毛豆拌盐,切一块葱花薑末凉拌豆腐,还有随便再一道醋拌的小菜出来。 姚双凤对夏景说了:「我原本想包场的用意是:避免他们被公开羞辱的情况。昨天看那书僮被拍卖的样子,可以想见拓印仪式的时候,他也是极不甘愿的......心里头的伤,看不见,但不代表不会受伤,受了伤,也不知道何时能復原,復原了,也看不出来是否有留疤......」 她喝了一大口酒:「那柳絮提到双生子的时候,气愤的模样,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也许我们明日见到的事情会比昨天更激烈。」她回想起第一天去的时候,小廝们刷洗舞台地板的样子。 夏景吃了一口凉拌豆腐,本来想说话,却忍不住配了一口酒:「啊~爽!」又喝了一口才道:「那个姚妹呀!我说你怎么那么执着于那伎子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此时苏碧痕端了烫好的毛豆和凉拌小菜来,那是薄片抓醃过的小黄瓜和细木耳红萝卜丝的凉拌。 姚双凤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旁:「那伎子可是我夫郎看上的呢!我曾允诺若家中要添人,必须他们都同意才可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苏碧痕。苏碧痕也露出被浇灌蜜糖的微笑。 对面的夏景又脸红了,十一则是充满钦羡。 姚双凤没放开苏碧痕的手,倒是一脸认真看向夏景:「景姐,明晚的拓印仪式,包场是不可能了,但之后的初夜拍卖,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但说无妨!」 姚双凤慢慢的跟夏景讲了整个计画。 「哎!妙哉!我在花街游走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人这么玩的!行啊你姚妹!这太好玩了,我一定帮你到底!哈哈哈!」边说边猛拍姚双凤的肩膀。 姚双凤的身体不像长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强壮,被拍得有点招架不住。苏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揉她的肩。 *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行拓印仪式的时辰了,这次姚双凤她们一样坐在南厢房的东南角,本来姚双凤要付钱,但夏景要她把钱留着标初夜,这点小钱让做姐姐的来处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台没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台上的横竹竿被放得很低,一个白发黑眼的男人,双手分开被绑在上面,露出了些许白色的腋毛。他一样穿着缎质白色无袖的交袵短衫,下身一件单薄的缎质白色开襠长裤,双足赤裸,膝盖后头塞了一支横竹棍,绑着,大腿张得很开,跪在地上。 他的白发长、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扎起了侍僕的高马尾,仍掩饰不住眼神深处的涵养。他的头发虽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樑长直,嘴唇的宽度和形状刚好适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丽也可以看出是个男人,唇是恰到好处的红;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这场秀要开始了,柳絮先是上台行了个妻主礼,便开始介绍今晚的节目:「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发卖出来的,我们折柳院也真真委屈,只能收这些没教养的。枉费我们好吃好住的供着他们,这货的儿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应了俗话说:上樑不正下樑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个儿招牌,今日就让各位贵女见识我们调教下奴的手段,保证日后伺候贵女们的都是乖巧的伎子。」 柳絮打了一响指,两名大汉各牵着少年出来了。 那两个少年跟昨天的书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绳套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头发全部被束成一个髻,只是配合他们的瞳色,两名少年的头上纱质发带是桃红色的。 两名少年生得极像,白发、粉红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远看时,轮廓不很清楚,有种朦胧的感觉。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肤上衬得非常粉红。 其中一名少年,单边脸颊青肿,应该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少年被带上台的时候,台上被绑着的那个白发男人说话了:「都是我不好,请您惩罚我吧!孩子没教好都是我的错!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孩子吧!」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儿子都十四了,早就是嫁人的年纪,都该生孩子了还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过他们今后也没机会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后,得赶紧阉了才能保持这细皮嫩肉,长糙就来不及了!」 被绑着的男人在台上苦苦哀求,两个少年不发一语。被打的那位盯着地板,要哭不哭的,另一个直挺挺的站着,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柳絮。 柳絮一点都不介意螻蚁如何看他,他只道:「来福,给他们父子看看在折柳院,犯小错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