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几日,雨下来了。 房里没有电视,可按一直活到今日累积下来的经验来看,应该是颱风来了。 范良的伤如他所言好得很快,过程发了几场低烧,但都没有什么大碍。他乖了好几天,没出门,也没胡来。安安分分都不像他。 他的衣物和用品,丽莎和另外一个叫做「派克」的男人,都会轮流替他拿过来。 而苏惠全天天都没忘了替他换药。旧的纱布撕起,泛黄的药膏,浮肿的伤口。范良特别怕痛,当然苏惠全也不晓得他是真怕痛还是装作怕痛,总之他表现得特别敏感,稍微碰到伤口都能叫上半天。 烦都能烦死人,却又心疼。只得轻手轻脚的,小心翼翼。 「我好想操你。」范良道。 那时新的纱布才换了上去,苏惠全往他伤口按了一下。 「啊!痛啊……」 「知道痛?安分一点。」苏惠全没好气。 「吶你做给我看吧?把你的手指塞进去里面,撑开来,要不然等我好了以后,你那里又小的像处女。」范良又道。 「你是不是找死?」 「少来了,这么多天没碰你,你那了不起的身体也受不了了吧?里面肯定痒得要命,那天帮我擦澡的时候,不也勃起了吗?」 苏惠全被他说中了,避而不答。 「自己弄出来了吗?背着我偷偷的。」 「我才没有!」 范良像是猜中了,他笑了:「你有。高潮的时候喊我的名字了吗?有弄后面吗?」 「住嘴!」苏惠全贴好了纱布,抬手就要往他伤口拍几掌,范良眼明手快抓住了,用力一拽,苏惠全便往他身上倒。 怕真的压到他伤口,苏惠全下意识往旁边倒,这反倒方便了范良,轻而易举扣住了苏惠全的腿。 他伤早好了大半,也不怎么疼了。苏惠全傻傻地就被他固定在了床上,范良一翻身就压了上去。 「你……别闹!」 「苏惠全。明天又得出任务了。」 苏惠全愣了愣,「你伤都还没好……」 「对啊,还带着伤,可怜兮兮的,因为这个伤还可能影响发挥,说不定会死。」 范良一张嘴不老实,苏惠全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口水,「少说两句,晦气。」 范良笑了,反手抹掉了他的唾沫,「总之,让我进去。」 「这什么狗结论!?」 范良不答话,指尖鑽进了他后穴,还未湿润松软的小穴紧闭着,指尖强硬破开,有些乾涩,酸涨。 可苏惠全一向喜欢疼一点的性爱,被这般粗鲁以后,腿间性器反倒直了起来,硬挺挺的。 「啊……很痛……」 「我看你不只有痛啊。」 那处被范良教得缠绵,似乎是认得了他的触碰,没几下就变得黏人,纠缠着范良的手指不放。 「瞧,腰都开始扭了。爽了?」 那地方像张小嘴紧紧吸着,范良不禁想像自己在他体内的感受。眼神变得滚烫,苏惠全认得这个眼神。 「真的……不行……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不会的。」范良顶了进去,「啊……」他满足低叹,肉棒硬的生疼,一进到那温暖湿润的体内,被温柔拥抱,那胀痛感才似缓解。 苏惠全柔软的缠了上来,几日没发洩,范良索性不想忍了,射了进去。 「啊……你……」 射了却没软,越往里探进,射进去的精液被他挤了出来,来回几次,磨成了白沫。 苏惠全眼角被他逼红了,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