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之前早就准备好了。那你那天在办公室,还那样?是要我疼惜你吗?”常华森吻过他脖子。 “如果我白纸一张,常总今晚还会留下来陪我吗?” 刚巧吻到喉结处,常华森轻轻啃了一口,“可恶,又被你拿捏住了!” 在北京几日,孙滢皓白天和常华森去参加秀场活动,端着酒杯逢人假笑。晚上,回了房间,两人势必要云雨一番。就这样到了最后一日,孙滢皓刚洗完澡出来,便接到常华森电话,要他陪着出去走走。 两人一路闲逛着,逛至一座十字架教堂前。正值周日,里面传出弥撒之音。 “进去坐坐?”孙滢皓提议。 常华森摇头。 孙滢皓用肩膀撞撞他,“怎么?怕自己罪孽深重啊!” 常华森笑了,“我有什么罪孽深重!我在国外那会每周日都要去这里面坐上半天,听腻了。” “看不出来你还信教。” “也不是,我跟着一教会家庭长大,他们老带我去。” 孙滢皓缄默地望着他。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六岁就被我那死了老婆的老爸送去国外了。他要忙着讨好他现任夫人,好把奥莱做大做强,巴不得把我送得越远越好。现在他老了,又想把我当成武器,去对抗他现在的家庭。” 常华森说得平绪无波,语气也淡淡。 “难道他不管你吗?”孙滢皓问出这句,其实有点小后悔。典型的明知故问,揭了别人的疤。 却见被揭了伤疤那人,轻松笑着,“管!怎么不管!高薪聘请了司机、管家和保姆,但他只知道给人家打钱,一打就是一笔巨款,后来那些人全卷了他的钱跑路了。他也从来不来看我,还傻乎乎往人家账户里打了好多年钱。” 孙滢皓垂下头,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 “有次我生病差点死掉,家里也没人。我为了自救跑到大街上,被当地的教会送去了医院。我骗他们说爸爸妈妈都死了,才让我留了下来。有家教会家庭,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怪可怜,就经常带着我。” 常华森说完,见孙滢皓不说话。把手插进他大衣口袋,拽至身前。 “你看我都这么惨了,你就不能考虑爱我一下啊?” 孙滢皓原本是在搜肠刮肚,想一些安慰他的语句。结果,被他这样一弄,抬头一看,又开始嬉皮笑脸。按下心中恻然之情,回击他:“那你怎么不先爱我呢?”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爱你呢?” 孙滢皓忍不住笑了,“常总,爱人要用心的。你有心吗?” “好像的确没有。”常华森佯装哀叹。 “那家教会家庭呢,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一场意外,全家都去世了。” 常华森撇头去看孙滢皓,见他表情悲赧,嗤地一笑:“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早知道我再编惨一点好了!” 孙滢皓抬手打他一下,“无不无聊!” 常华森仍在笑着,又说:“孙滢皓,你有一颗真心。但不要把你的心给任何人,包括我。” 孙滢皓迎上他目光,“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 “你最好是。” 办完退房手续,刚踏出酒店,一辆黑色轿车停下,史太太走了下来。 “史太太这么客气,还亲自来送。” 孙滢皓主动退了两步,心想这常华森可真是爱演。 于曼琳今天衣着不似宴会时那般华丽,显得她更年轻了。 “曼姨来送送你,应该的。我们再等等,还有一位。” 常华森诧异地“啊”了一声,又一辆车开了过来。 从车上下来一位烫着羊毛卷,眼睛大大的女孩,看起来古灵精怪的。 “安安,这里!”史太太抬手招呼她。 她一阵风似的小跑过来,见了常华森便说:“哟,这不是我校着名蓝颜祸水吗?好久不见!” 于曼琳讶然:“你们认识?” 常华森说:“嗨,我说谁呢!她是我在华威上学时的学姐。不过,曼姨,她上学时成绩还没我好呢!你就找这么个人帮你做事,小心她把你资产弄蒸发了!” 安晴一记旋风腿,要朝常华森踢过去,被他笑着躲过。 于曼琳笑着说:“既然都是熟人,那以后也方便许多了。小森,你和我一辆车,我有话要跟你说。” 走到孙滢皓面前,于曼琳客气一笑,“安安,能麻烦你跟我去一趟机场,帮我送送他们。让孙秘书跟你车,可以吗?” “没问题呀!”安晴一口应下来。 孙滢皓也回于曼琳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那就有劳安小姐了。” 安晴从副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