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边,打开一条缝隙朝外边看了一眼,随后钻出房门。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他才又推开门重新回到座位上。 倪本洲和魏春安异口同声地问道:“事情咋样?查到了没有?” 邱书良点点头:“查到了……” 随后,他看向吕律,接着说道:“兄弟,你们让帮忙查的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刀疤、和尚、吴老蔫和赵大勒勒他们四个。以前一帮子人在呼兰区那边,就是一帮子混混,街道上找人店铺收钱的,看到落单的就抢,一群小混混而已。 这四个就是刀疤领着,守一条街,那边好几条街就他们一帮子人瞎搞,这不是在前段时间,被抓了几个,那些跟着他们混的,也怕被抓去突突了,就这么散了,有的人是真的不敢乱来了,但也有不少,分成了小团队,这四人就是其中一个。” “他们回来没有?”吕律连忙问道。 很显然,张韶峰已经跟几人说过事情经过。 别看这几人有了不少转变,低调了很多,但该有的底蕴和人脉还是维续得很好,居然这么快就已经探出消息来了。 “应该没有,至少现在不在城里……不过,你们也别急,只要他们回到哈尔滨,我们会立马去找他们,一定会帮你们问出来,到底是谁雇他们干的。” 魏春安郑重地说道:“我们虽然收敛了,但不代表就怕事儿,只是几个混子而已,拿捏他们,还是能办到的。你们就安心地回去等着,等知道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们了!”吕律感激地说道。 “还这么客气……这是还不把我们当朋友啊!”魏春安瞪着吕律说道。 吕律愣了一下,起身给几人把酒满上,笑道:“那我是真不客气了……大伙儿,走一个!” 几人纷纷起身,端着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待重新坐下后,倪本洲却是好奇地问道:“是不是真的像峰子说的,有这么一本记录老兆位置的兽皮书啊?” 吕律点了点头:“确实是有那么一本,不过已经被烧了。” “可惜了,这可是宝贝啊!”倪本洲感叹道:“要是还在就好了,一年单是抬棒槌就能赚很多钱!” 听得出,张韶峰给他们提过兽皮书的事儿,但却没说,那些老兆的位置,就装在吕律的脑袋里,张韶峰还是有了保留。 “是可惜了……不过,这也无所谓,关键是学会怎么找棒槌才是重要的。你看看现在,开春以后,只要棒槌发芽了,有多少人拉起参帮往山里走的,那些老兆,不少早就已经被别人发现了。 去年的时候,我们还到过通河那边,也碰到几个老兆,可老兆里边就啥也没找着。找棒槌厉害的人多了,那些出棒槌的地方,环境上大同小异,碰到真正会观山景的把头,只要一看就知道哪里会出棒槌,根本就藏不住。 换句话说,有没有兽皮书,也就那么回事儿,关键是要会找!” 吕律说得轻描淡写。 “你是最厉害的猎虎,这一点我们见识过了,没想到抬棒槌也那么厉害,我们听峰子说,你领着去抬棒槌,那是一看一个准……对了,我有件事儿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以后抬到棒槌,尤其是大货,留着给我们几个帮忙处理?” 邱书良说这话的时候,竖起食指往上指了指:“有不少人到家里来拜访的,没少提及棒槌。除了上边有些人想要,我们在这城里混了这么些年,还认识一些外地的客商,他们也想买些放着……放心,价格上绝对不比收购站、中药店、医馆的低。 哎呀,我就直说了吧,我们几个看到别人做生意赚钱了,心里也痒痒,不过,不同于一般的生意,那些棒槌在我们手中,更有价值,能卖更多的钱,算是咱们合作。” “这是好事儿啊!” 吕律又怎会听不明白,无外乎是想用棒槌打通一些关节,也顺便利用棒槌收割一些送上门来的东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