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洗了个澡!” 王德民笑盈盈地看着吕律:“我懂……只是洗了个澡,久别重逢嘛,谁年轻的时候不这样?快,进屋,我给你们挂上一针。” 吕律彻底无语了,但也是事实,进山两个多月本来就累得够呛,再把精元一泄,这身体哪还遭得住。 但话又说回来,不这样的话,谈何年轻? 陈秀玉在一旁,早尴尬得红了脸,闷着头一声不吭,只是在随着王德民往他们家屋里走的时候,偷偷掐了吕律一把,顺便送上个大大的白眼。 吕律也回敬一个白眼。 明明是共犯,不能只怪一个人不是! 两人进了屋子,见李树梅正在屋里做粘豆包,一起帮忙的,还有个二十来岁,带着眼镜的斯文青年。 这是王德民在外学医的儿子王安志,吕律上辈子见过,不过,一个在外工作,一个跑山货生意,没啥交集,只是混了个眼熟,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 至于王德民开玩笑说过如果还没嫁准备让她嫁给吕律的女儿,那就更没啥碰面机会了,她一年到头,也就临近过年的时候来一趟看看老两口,吕律至今还没见过。 这辈子回来两年多的时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王德民的儿子。 “这是我儿子安志,你还没见过!” 王德民笑着介绍,随后又冲着王安志说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吕律,咱们屯里的能人,快叫哥。” 王安志冲着吕律笑笑:“哥……” 吕律也是微微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愣着干啥,烧水泡茶啊!” “这来挂针,能喝茶水?熬点姜汤还差不多。” “那……还不赶紧去!” 吕律看着这两父子短暂的一个交锋,微微笑了笑,将手里提来的那些东西递给王德民。 王德民打开看了下:“都是好东西,得有几十斤了……老婆子,看看,小吕又给咱们送好东西过来了,你不得把家里的笨鸡贡献出一只来。” 这是又准备杀鸡啊! “小吕啊,今天可得留在这儿吃饭,正好安志也在,你们难得碰面,好好一起唠唠,不然,他这忙着回去上班,只能在家里呆上那么两三天,这一走又是一年到头见不到人了。” 她说着,去厨房提了菜刀就往外走。 吕律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之前抠搜的女人,在这两年下来,有了不小的转变,至少对吕律来说,已经变得很慷慨了,不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跟钱挂钩。 王德民当了屯长,她也不得不将格局打开一些,再说,吕律也从没亏待过他们家,两家人早已经熟络得不得了,也就没了那么多计较。 两口子被王德民招呼着上炕,检查过后,王德民给他们都挂上了针水,顺便帮孩子也检查了一下,王安志也及时给两人送来熬好的红糖姜汤。 小屁孩很健康,此时表现得相当安静,眼巴巴地看着点滴瓶子里冒着的一个个气泡。 四人在炕上闲聊着,聊王安志大学毕业,进了医院工作,聊吕律进山打猎的事情和农场接下来的规划等等。 王安志分到了沿海大城市里一个很不错的医院,以后怕是也不会有太大交集。大概是在外面混的时间长了,他也是一口普通话,吕律听着倒是习惯,反倒是王德民听不太习惯了,没少就这件事儿叨叨,说他越来越不像山里人了。 等了两个多小时,点滴针水打完,两口子也终于感觉轻松起来,而在这时,饭菜也已经熟了。 在王德民家里吃过饭,两口子出门,将另一袋给蒋泽伟准备的东西送了过去。 只是,到了蒋泽伟家门口,两口子看着院子里一片凌乱,蒋泽伟老两口就在院子里拢了一堆火烤着,都闷着头抽着烟袋锅子。 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大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