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周边没啥动静,觉得太残忍了,下马给那小野猪补了一刀,当时就被我阿玛给骂了。” 赵永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赵老爹为啥骂你啊?”陈秀清不解地问。 “我阿玛说我乱动,要是被豺看见,当成是偷它们猎物的,会来找麻烦,他说这狗东西阴险得很,不好防。” 赵永柯有些心有余悸:“我寻思着一个野物哪有那么小心眼,觉得来一个给它一枪不就完事儿了,当时没当回事儿,结果,才走了没多远,林子里跑出三只豺,就挡在我们面前了,马都被惊得一下子蹿跳起来,差点没把我给甩了下来。 我们的鄂伦春马,那是能跟野兽搏斗的啊,我骑着那匹,那是见到狼都不怕的,却被这三只比狼小了不少的豺给吓成这样。” “那后来呢?” 刚才赵永柯的说法,其实也是吕律的想法,两人手中都有半自动,压满子弹有二十二发,只是这么几个小东西,再怎么凶,打掉几个也得吓跑。 何况,还有元宝它们。 可是现在,听赵永柯说成这样,他觉得事情怕是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我阿玛让我上前,他断后,他当时的马养了七八年,见得多了,倒是不怎么怕这些豺。骑着的马惊成这样,我也觉得不太对,就照着我阿玛说的做,撇了缰绳,准备从一边绕过去。 谁知道,刚一动,那三只豺迎着就扑上来了,那一跳能跳两米多高,很简单就从马背上跳过去,动作又快,灵活得不得了,我现在背上还有道伤,就是骑在马上,被豺给咬伤的。” 赵永柯摇头道:“我穿着苏恩的,挺厚实,被咬上一口,背上都有血洞。我当时就不管了,提着枪就打,那么近的距离,连开几枪,一只都没打中。我阿玛也打,也是连开几枪,打死了一个,另外两个一见情况不对,立马就钻了林子。 我阿玛让我先走,说是不能留下活的,不然会带着豺群找上门来,他当时就追了出去,又打掉一个,另外一个跑掉了,我阿玛掐踪跟了很远,结果见雪地上的脚印多起来,怕遭了它们的埋伏,只能退了回来。” 吕律和陈秀清两人听得面面相觑,都从彼此脸上看到惊讶。 这小东西,竟然能凶悍到这种地步? 赵团青父子俩手中拿的可是五六半啊,而且,以他们的身手,只是面对三只豺,都这么头疼。 而现在活口留下了…… 陈秀清追问道:“它们不会真找来了吧?” “找来了呀,就在当天晚上半夜三更的时候,直接就找到我们的撮罗子。经过白天的事情,我阿玛一直不放心,一直在撮罗子里守着呢,外面还特意生了一大堆火,听到外面狗叫,他立刻就钻了出去。 我也被惊醒,跟着出来,看到我们家的那条猎狗已经被五六只豺给围了,就在雪地上撕咬,没几下就被咬得站不起来,我和我阿玛管不了那么多了,抬枪就打。 虽然是晚上,但雪地上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两把枪里的子弹打完,又打掉三只,其它的才被吓跑。” 赵永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们后来又防了两天,见再没动静,才放心下来。只是可惜了那条猎狗,肠子都被掏了出来扯断了……” 吕律沉默了,他回头看看六只围在自己身边的狗,伸手揉了揉元宝的脑袋,许久之后才问道:“狗也打不赢吗?” “倒也不是打不赢,我那狗也咬到了一只豺,摔翻在地上,可是,豺这东西,一旦自己不占上风,被对手撂倒的时候,它就会后腿往对方肚皮上猛蹬,那爪子厉害啊,猎狗的肚皮都被撕烂了。 那狗是被拴着的,而且又是遭到几只豺的围攻……” 赵永柯长长叹了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