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目色灼灼地紧紧盯着她, 但面色却愈发苍白羸弱。 楚引歌咽喉被狠狠掐住, 已是说不出话, 面色涨得通红, 进出的气都在变得稀薄, 头晕目眩, 她不住地拍打着他的手, 只觉他的掌心越来越炙烫。 “你.....你......你生病了。” 她好不容易从挤塞的喉中缓缓憋吐出了这四个字。 少刻, 她的脖中一松。 楚引歌忙退后了两步,扶着青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在关心我?” 楚翎的语气倏尔变得小心翼翼,眸中掠过一丝惊异,“你对我,也没有那么不在乎是不是?” 他欲要靠近,却在下一瞬,被楚引歌用随手捡的树枝直抵胸膛。 “别靠近我。” 她的喉间漫过一丝腥甜,但说出的话却是铮铮铿锵,“你再往前一步,这树枝就会穿破你的心脏,我不是在说笑!” 她的裙衫在风中飘荡,像只摇摇欲坠的彩蝶,可目色却那般坚韧与嫌恶,楚翎可以确定,在他没走之前,她不会让自己倒下。 他哂笑了声,就知道她不会关心他的,但他就是无法放弃执念,他以为,她起码对他会有那么那一丝丝的留恋。 原来是他想多了。 楚翎看了眼她的手稳稳当当,不像是在举着树枝,倒像是握着一把透着寒光的剑,力道坚毅。 楚翎的眸色冷凛,略一试探,以手化掌格挡,那树枝却刃如秋霜,迅疾地削下他的一角衣摆,顷刻又重新抵至他的心尖,动作流畅利落,不过一息之内。 所料的没错,他哼笑:“倒不想我的二妹妹竟会习武!真是惊喜!” 他往前走了一步,只听衣帛崩裂之声,树枝尖锐,穿破他的肌理,汩汩的血从枝尖漫开,像条扭曲的红蛇,从他的身体里逃窜而出。 “那纨绔世子爷可曾知道你会这些?” 楚翎的脸色更发苍白,但被她所刺,这感觉让他畅快,那天.....若是她能好好顺从,他不至于将她辱成那般,他定会好好疼她。 可这几日一闭上眼,就是她在地上簌簌发抖之状,那玉杵般的双纤被石块磨出的伤痕历历在目,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心痛。 所以被她伤上一剑,他觉得从头到脚的酣畅。 楚翎欲再往前,眼睛却直盯向她,看她是否会收手,是否会为他心软。 可楚引歌眸色冷寒,见他脚步缓行,动作也丝毫未收,喝声道:“楚翎,你叫我妹妹,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从你对我行那般荒唐一事,我们就已割席断义。” “是么?” 楚翎毫不犹豫地往前一步,嘴角噙笑:“侯府三代内不可习武,你那风流夫君若是得知你有此剑术,怕是要第一时间舍了你,我等你来求我。” “这世上只有我不会弃你。” 又向前了一步,衣襟上的血愈来愈艳,染透了他的整片象牙白,像在白雪上盛开的凛冽寒梅,周身散发着难言的阴郁之气。 “楚翎,你未免将我的夫君想得太懦弱了。” 楚引歌轻哂,迎上他的目光,“从那日起,你在我心中就已不再是个男人。有什么资格和我的夫君做比较?!” “你给我住口!” 楚引歌不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