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战能力太差,施法念咒过程一旦被打断就会遭到严重反噬。 经过反复思考,最好的解决办法是通过实战训练,培养她对危机来临时的快速反应,从而使身体形成躲避和回击的本能。 由于前几天对米亚身体消耗过大,附子准了她几天的休息时间,米亚这几天都瘫在床上,困了就睡馋了就吃,一点也提不起劲。 附子倒是没闲着,用米亚电脑打完游戏,就穿着她的漂亮衣服到处逛,还找米亚要了钱去吃了顿烧烤,在外面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又绕回了奶奶出车祸的人行横道,附子立在路边,甩着手慢慢悠悠往前走,路过了一家快要关门的花店,用剩下的钱买了两束快要枯萎的花。 时间不早了,附子转身溜达回家,在路边放下了其中一束被洒了水珠的雏菊,装作刚刚盛开的模样,附子在花束前站了良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只留下被汽车尾气掀起的衣角。 原来的附子消失后,什么都不会留下,包括所有人对附子的记忆和她曾经生活的痕迹,万事万物自有定数,奚毒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不去干扰他们的缘分因果,活着不引人注目,死后也不会有人记得,但是所有的所有,奚毒都记得清楚,每一次人生,她都像主角一样认认真真生活,最后像看客一般毫不留恋地离开。 她抱着剩余那束也被洒了水的玫瑰,层迭的花瓣昭示着它只是个冒牌货,不是高傲的玫瑰,而是路边开放的月季,不过是花店老板卖花的话术,附子才不在意,觉得好看便买了。 她哼着歌往前走,淡蓝色的裙子被吹起荡漾出一层一层的波浪,和幻想中的海浪无甚差别,落日余晖照在裙边闪闪发光,少女单薄的脊梁在悠闲的步伐中微微晃荡。 附子轻轻敲响房门,等了一会米亚才半死不活地过来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水珠折射出的鲜艳的红。 “路边捡的野花,送给你了。”附子的声音从花束后响起。 米亚讷讷地哦了一声才接过鲜花,找了个花瓶把它们安顿下来,叶片有些蔫儿了,但她还是把花瓶摆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怎么想起来买花了?”米亚后知后觉地问。 “花店快关门了,这些花丢了可惜,就低价买回来了。我觉得还挺好看的。”附子把脱下的鞋放在鞋柜摆好,叹了口气躺倒在沙发上。 “好累,你怎么看着还这么虚啊,年轻人要多锻炼。”附子撑着头问她。 “我要是现在还活力四射才奇怪,前两天血都快被你吸干了,我现在坐久了都头晕。”米亚趴在沙发另一边有气无力地回答。 “那我让你吸回来?不过你可能还没吸完就中毒了。” “那我还是这样虚着吧。” 一时间客厅只剩下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街上的路灯悄悄亮了起来,枝头上的鸟叽叽喳喳聊着八卦,蝉也开始拍着翅膀附和。 “睡吧。”附子小声说着。 开着灯的客厅没有声音回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