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箱玩具,在之后几天被试了个遍,米亚很喜欢看附子高潮到失神的样子,玩完再欺身压上去。 经过附子强烈抗议,米亚才跟在她后面正式指导她学习法术,把各种法术试了个遍之后,附子忍不住问米亚有没有不需要念咒语的法术,米亚翻遍了书房才在角落寻到一本《简易施法大全》,经过米亚耐心指导,附子终于学会怎么变出一根绳子。 米亚扶额叹气,彻底打消让附子学高深法术的念头,最后除了变绳子附子还学会了怎么让自己跑得更快。 暴雨把屋外的树叶打得啪啪作响,黑蒙蒙的天空被路灯点亮,房内刚干柴烈火结束一场战斗,米亚搂着附子,像摸小猫一样揉揉附子的头,附子凝神望着击打在玻璃上的雨滴。 她忽然转过身把头埋在米亚胸口,问她:“我找回所有记忆就会消散吗?” 米亚放在附子头上的手停了一瞬,很快恢复原状,“不会的,你还要找到你的执念。” “找到了之后呢?”附子抬头穷追不舍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米亚低头和附子额头相抵。 附子闭了闭眼,沉默许久还是开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没有理会米亚的反应,而是自顾自往下说: “山上小村庄有一个婆婆,她儿子参军去了,老伴年轻时挖煤赚钱得了硅肺病也去世了,她因为常年干活有很严重的风湿和关节炎,常常疼得走不了路,找到她们村里的神婆,神婆让她在下雨天去小神山找一味药,挖出那个长着紫色花朵的植物连根一起带回来。 她没有别的办法,在一个烟雨朦胧的早上忍痛背着箩筐上了山,走了很久,怎么都找不到一朵紫色的花,就在她准备折返的时候,听见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她慌慌张张跑过去找到被扔在草丛的弃婴,抱着孩子往回走,雨下大了,她找了一个大树躲雨。 她在疲惫中抱着孩子靠在大树上睡着了,醒来已经天晴。她忽然感觉浑身轻松,困扰她多年的风湿突然痊愈了,她回村后跟神婆说了这件事,神婆看了看那个孩子只说这孩子跟她有缘,别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个长着紫色花的植物叫附子,她让那孩子随了她姓,就给那孩子取名叫徐附子。” 附子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那个孩子就是我。” “她把我当亲孙女养,在院子里喂了鸡,还动手围了栅栏养了三头猪,山坡上还圈了一块秃地种菜,每天变着样子给我做饭。靠着儿子寄回来的钱和自己卖菜卖猪的钱把我供上了幼儿园,每天上学放学要爬很多很多楼梯才能走到幼儿园,但是她依然每天都很高兴地送我上下学。” “后来村里拆迁,我们被分配到城里的安置房,她省着钱把我又供到了小学。她自己不识几个字,认得到的字还是因为扫盲班学的,但她会偷偷在半夜点灯翻她那本翻烂了的字典,在草稿纸上一遍又一遍地照着写,白天来教我读书写字,这件事还是我在初中无意看见她放在柜子里的草稿本才发现的。” 附子怀念地笑了笑,侧身躺在床上继续说:“我再大一些,会在半夜被昏黄的灯光照醒,有次睡眼惺忪地看见她戴着那个断了腿的老花镜,对着灯光费力地翻书,侧身背对着我,把照在我脸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