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是几盒冈本?避孕套,五颜六色尺寸不一,几乎把常人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款式全购入了一遍。 对另一头的邬北说:“你打开看看你那头的床头柜。” 闻言,邬北伸手?拉开抽屉扣环,微垂眉眼,对着里面几件黑白相间的服饰定几秒。 “原来林府这么的……家风开放。” 他挑开表面的围裙,更下面是男用服饰,布料精简大胆。 拿起比划了下,嘶,兜不太住。 林觅刚准备出去问说法就听邬北哼笑了声:“没想?到宅邸建在深山老庙的地方,接收的外在信息却不少。” 她声音低低丧丧:“是吧,时髦得过分了。” 邬北问:“用不用?” 林觅软着声:“邬北,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邬北听不得她用这声叫自己名字,眸心稍暗,只恨不得当场把她拉到床上弄一阵。 考虑到林府人多眼杂,存在被听墙角的可能性,今晚注定是个两屉性.爱道具的素夜。 两人洗漱完躺到床上磨了会儿?,林觅搂着邬北脖子逗弄:“平时没怎么注意保养吧,喏小叔子你看,嘴唇有点干。” 她用的是“北子她嫂”的声音。 泞京地道方言以?软糯著称,撒娇的语调一润,听得邬北百般折磨,把不安分的小姑娘压在身下,黑沉沉的眼盯她许久。 “再这样我要你穿抽屉里的衣服了。” 威胁没有起到作用,林觅在底下哂笑:“那我也要逼你穿那件男款的,看谁最羞耻。” 邬北也笑:“怎么,欺负我只有一块布,你有两块?” “可以?这么想?。” 邬北知?道林觅弱点在哪,手?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游走,到腰窝时,轻轻用力—— 唇缝溢出一道尤为耻辱的声音,林觅双手?捂唇,顺着男生?手?臂空隙滚到另一侧。 臂肘撑在床上半卧起,瞪他:“你戳我痒痒穴,太过分了。” 邬北双手?扶着后?脑,靠在枕头上,看到她乱糟糟散着发?丝的小脸,笑了:“知?道这样像个小疯子吗?” 林觅睨他:“还不是你闹的。” 邬北伸臂把她搂过来,声音吊儿?郎当的:“要在家里,我就不闹你了。” 他的尾音拖老长,林觅一下就听出荤色内涵,嘴缝漏气把头发?吹到一侧,小脸摆满无语。 “邬北,”她说,“你和我在一起不像人,像头发?情期的母狮子。” 邬北把她搂更紧:“为什么不是公狮子?” 这是林觅在动物世界纪录片中学到的冷知?识,母狮子发?情期一天会发?生?平均40次性行为,如果公狮子跟不上母狮的节奏,母狮就会咬公狮的蛋来刺激行为。发?情期结束之时,公狮的表情整个耷拉下来,体?力完全被伴侣透支殆尽。 现在那性别就像倒过来一样,林觅时时感到身体?招架不住,第二天下床大腿都是颤的。 邬北脸上是一贯的颓废又清醒,甚至比先前多了丝红润之色。 活生?生?一只吸人阳气的男妖精。 又折腾几分钟,邬北难得有心思聊起正事:“想?过以?后?干什么没?” “想?过,虽说现在也才大一,”林觅把被他压住的头发?扯出来,“要么当配音演员,要么进电视台当主?持人,要么去五湖四海奔波躲债。” 听到最后?一句,邬北俯颈咬她唇:“跟着我没人敢追你的债。” 林觅相信邬北没吹牛。 她和他在一起有一部?分冲动驱使?,但就之前观察到的蛛丝马迹和泞大盛言,邬北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和相对的影响力。 有坏又帅又勤奋的男人,放在任何一个人生?节点,少不了前俯后?仰争破头皮的追随者,做错事都有人替他找补。 当然前提是他有性别红利,若是哪个女生?像他这么干,私下早被人传遍了各种黄谣,男的造谣能力从不是虚的。 若是男追女失败,男方还会反其?道说其?实也没看上女方,再一一点明女方缺点,把自己装得道貌岸然。 林觅一阵烦闷:“真不公平。” 邬北拿脑袋拱了拱她的颈窝:“我赞同。” 明明还没说什么东西不公平,林觅使?些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把枕头平铺在床上,背对着躺下。 上一秒还在谈未来,下一秒就生?气了,像天上的云和海底的针一样变幻莫测。 邬北过去搂她:“是我说错话了?” 林觅歪肩躲开,沉闷说:“我有点困,别碰我。” 邬北知?道这会儿?不碰以?后?都别想?碰了,稍微想?了一下她郁闷的可能性:“你觉着的不公平,是我作为男性享受到的社?会资源比女性多?”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