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我好像掌握到技巧了。” 陈年有些开心。 刚才那一下的手感真是不错。 虽然这把刀用起来比现在那种都稍微难一些,但只要掌握了技巧,陈年感觉还是这个刀更好用。 最后陈年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将面削入锅中。 仿佛一场跳水比赛一般,面条争先恐后的进入锅内,溅起来的水花也越来越小。 陈年感觉削面这个行为好像有点让人上头。 歘! 啪! 这两种声音交替响起,一下是将面削下来时的声音,还有一下是面条入水的声音。 但削着削着陈年感觉好像没有那么顺滑了。 于是又转头看向高根柱。 “你要感觉不好削的话,就把刀稍微蘸一点水,再稍微甩一甩。” “好。” 陈年点了点头,照着高根柱说的方法做了之后,果然发现又好削了起来。 “好了好了,这差不多就够我们四个人吃了,再弄多了怕吃不完。”高根柱看陈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忙制止道。 “啊,够了,这个削面做起来有点上头,我光顾着削了,忘了看锅里有多少面。” “没事,刚开始都是这样,我记得我第一次学做这个的时候,我爹教会我就到外面喂鸡去了,结果回来的时候我把一整块面都削进了锅里,那一锅面我们吃了三天。” 高根柱笑着说道。 就这样面条在锅中煮熟之后,高根柱用笊篱捞出来放在碗里。 他和陈年的稍微多一些,张传芳次之,最少的是小福贵。 虽然说小富贵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但小孩子的饭量本就不怎么大,一小碗也够吃了,更何况等一下还有菜。 “根柱哥,咱们这边的这些都叫做炸酱吗?” 指着锅里剩下的荤素两种菜问道。 因为在陈年那里只有那种将肉切成丁或者是用绞肉机搅碎再放调料做出来的叫做炸酱,但到了这边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只要是能往面上面放的统一都叫做炸酱。 不管是番茄鸡蛋面也好,还是那种烩菜浇面也好,又或者是土豆肉丁酱面也好,反正都叫这个名字。 至于浇头这个称呼,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对,反正我们这里是这样的,不过在其他地方也有把这些各叫各的名字,比如这个素的就叫烩菜面或者是白菜豆角面,肉的那个就叫土豆肉丁面,而炸酱面就专门是指用切碎的肉和黄酱一起做出来的。 因为那种面要放宽油,然后把肉放进里面去炸,所以叫这个名字,但到我们这儿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分。” 陈年表示自己明白了。 “还有就是我们这儿其实有很多种口音,像经常来我们这儿吃面的那些商队基本上口音都不一样,哪怕是来自一个县里,有一些字的说法也不同。 还有的明明是隔壁村,但口音也有点不太相同的。” 陈年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么神奇的地方。 以往在自己那边虽然同一个省份也有口音不同的,但是基本上都是以一个很大的区域进行划分,但像这种一个村镇一个口音的却没怎么见过。 果然人还是要出去走一走的,不出去怎么能知道这些地方性的差异呢? 当晚众人围在一起吃刀削面。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