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懂得白切鸡这一道菜的人便会知道这道菜其实还是非常讲究的,白切鸡也是最能把鸡的本味调理出来的一道菜。 虽然以前没怎么吃过,但是陈年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这道菜是广东的,因为他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传闻,在九几年的时候,广州有一家饭店以做鸡出名,而且据说在96年的中秋节,那家饭店一天就卖出了上万只白切鸡。 如果说南京是吃鸭子的大户,没有一只鸭子能够活着离开南京城。 那么广东就是吃鸡和吃鹅的大户。 而且根据先前乔老爷子在做白切鸡时候所说,做白切鸡最好是用清远鸡来做,而且最好还是用那种年纪不大的母鸡。 虽然陈年现在做不到那么精准用清远鸡,但是选一个屁股翘翘的妙龄小母鸡还是没问题的。 眼下仅仅坐在那里,其实不太能闻得到鸡肉的香味,毕竟已经过了冷水,虽然看起来非常好吃,但也不是每一道菜都能够香飘十里。 也就能闻一闻芝麻油的味道。 随后陈年又夹了一块鸡腿上面的肉,这里的肉质比较紧实,而且肉要多一点,随后放进先前调好的蘸料当中蘸了蘸。 紧接着放入口中,首先触及舌尖的就是那酱油的味道,没别的,主要还是酱油的味道太霸道了。 这一道菜入口的第一感觉要是说能够吃出来鸡的清香,那绝对是骗人的营销号,什么爽滑q弹,入口即换,肥而不腻,这都是他们常用的词语。 老妈冯红红就经常看这些,陈年虽然没有看,但是光听着都听腻了。 而且陈年觉得妙妙巫之所以能火,其实也有在点评食物上有着和他人与众不同的方式与文采。 可是在咀嚼中酱油的味道渐渐的融入鸡肉当中,此时鸡肉的味道才渐渐的散发出来。 经过这些接连不断的步骤做出来的白切鸡确实是在口感上并没有那么柴,在经过大火熬煮,又在凉水之中浸湿过后,整体在口中呈现出非常嫩的感觉。 当然这也和这一只小母靓鸡本身的成色就不错有关。 三两下陈年就凭借着灵活的舌头和牙口将这鸡肉尽数吃到了口中,只留下光秃秃的骨头。 而最精彩的还要当属那透着胭脂粉的鸡骨,轻轻一嘬,鲜甜的口感便是连舌尖都要拜倒在它的石榴裙下。 “妙啊!” 陈年不禁为自己的手艺喝彩。 就在这时,对面的阿标也夹了一块鸡肉蘸了蘸碟中的蘸料,但一边蘸还一边说着:“其实我们那边的蘸料和这种的有点不太相同,我们那边用的更多的是姜蓉也就是把姜切碎。 但如果更讲究一点的人家会弄一碟姜葱蓉,那样可以更好的把白切鸡的鲜甜带出来。” 陈年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于是追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那是怎么做的?” 作为一名优秀的厨师,自然就要追寻美食的不同种呈现方式。 只见阿标挠着头想了想:“我记得好像是要把葱和姜切碎,但又不要切的太碎,到时候那些姜和葱也会沾在鸡肉上,有一种特别脆脆的口感,然后再加入一些油和盐调味就好了。” “原来如此。”陈年恍然大悟,然后起身。 “你等我一下。” 陈年是想要把阿标所说的料汁也调出来,反正现在鸡才吃了两口,而且那种蘸料也不难,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还原出阿标记忆里的味道。 可是当陈年在厨房里把这新的蘸料调出来之后,阿标又忽然说道:“还有我记得我小时候见我的太爷爷吃的又是另一种方法,是将黄芥末和白醋调在一起,那样味道会更冲一些。 不过后来我太爷爷去世之后,我们家也没有人喜欢这种味道,所以就一直用姜蓉或者是姜葱蓉。” “黄芥末和白醋?”想了想,黄芥末店里好像没有,只能是以后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