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又问。 “嗯……”她撒娇一样,哪像在表达疼。 “那就叫。” “我不叫……啊……” 她不叫,但他有的是招让她叫。 “混蛋!狗杂碎!” 李暮近一笑,摁住她阴点,下边插,给她双重刺激。 “你说会快点的……” “我说别的没见你听进去。” “啊——”丁珂捂嘴都捂不住。 “很好听,再叫。” “你变态!” “我什么?” “你……啊……” 他为了不让她说,突然间提速。 “我什么?”他又问。 “你去死!”丁珂使劲抓着他,把他身上抓得血痕交错。 到底还要多久啊? 她快哭了,他突然俯身,搂住她,动作更快速。她不由地随他节奏浪叫。 “啊——” 撕裂一声后,他哼一下,射了。 他没拔出来,她体内一下滚烫。 她闭眼大口喘气,入口处翕动,夹着他疲软的东西,他也在调息,但只消片刻又扭头,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颊,“还行?” 丁珂不想睁眼,好累,腰也疼,摇头“嗯”第三声。意思不行了。 李暮近伸手捋她被汗浸湿的发,温柔理顺几根不乖巧的,又擦去她眼皮上的潮湿,最后落到唇部,沿着指缝描来描去,突然拇指嵌入,被她唇瓣内的舒润火热撩拨了心。 “嗯。”又是第三声,她好烦,扭开脸,埋进他怀里,认真地说:“给我一点贤者时间。” 李暮近弯唇:“一次就贤者了。” “你少管我……” “我不管你。”李暮近低头靠近耳朵:“我尊重你。” 说完尊重就疯了。 丁珂一下睁开眼,条件反射般,“说好一次……而且你尊重什么?我问你,你尊重什么?”还没说完,李暮近没拔出的东西再度膨胀。 她震惊,不拔出来也能硬? 李暮近抬高她左腿,给她演示什么叫男人一生中体魄最好的阶段。 丁珂一改常态,哼哼唧唧。 满脸不乐意,但没用。 李暮近已经换了新的套子,重新开始了。 好像前一次没发生过。 丁珂再一次濒临虚脱。 其实李暮近也被她的紧致弄得神仙体验,只是几次压下愉悦轻哼。他要听她的叫,他要保持安静。 全景落地窗,他们做爱全过程都在玻璃放映,有爱意缠绵,也有猛烈刺激,禁果一尝就吃到天亮。 到后来李暮近时间越来越久了,中间他倒点酒助眠,她已累得睁不开双眼,他便嘴对嘴喂她。要命的是,他一亲到她的嘴,他又行了。 外界对李暮近的评价是风流又下流,其实接触会发现他是禁欲的,他只是很喜欢对所有恶意评价照单全收。他也值得,别人给他辩驳的机会,他也说:就是我,都是我。 丁珂现在意识到,禁欲也不准,他现在这样是禁欲? 都弄得她动不了了,他还能硬。 他吃药了? 丁珂不用、不要了一宿,谁知道却是刺激他,整要了她一宿。 像她这种不爱运动的人,第一次体验骨头散架。要不是愉快的滋味更深刻,她要对这件运动有阴影了。 天亮了,也停了。 雨夜做爱,以后一下雨就能想起来,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他们停了,雨还没有,丁珂睡李暮近的床,一觉到下午,李暮近也陪她一起睡,两人像夫妻一样躺在一张床,她还几次主动搂住他,虽然她可能也不记得这事。 谁也不醒,都旷课了,实在没办法,太累,起不来。 五点左右,阿姨第二次上门更换冰箱食物,事关她的工作,不得已摁了门铃。 李暮近睡眠很轻,他下了床,顺手给丁珂盖好被子,边走边穿上一条裤子,一件短袖,开门。 阿姨很抱歉,“睡觉呢吧小暮,不好意思,我上午就没送,不给你换好我心里不踏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