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她偏不看,就任由那位置滚烫,像火在灼烧。 过了会儿,她拿开他的手,发微信:“滚开。” 李暮近回复:“过河拆桥。” 丁珂不理他了。 李暮近却突然拿起她手机,搜索一首歌,帮她戴上耳机。 前奏好听,她记住一句“如果雨之后”,还在猜测是不是歌名,就听到副歌—— “…… 我只想说 我认真地爱过 两个相爱的人究竟犯什么错 需要爱得如此折磨 我 是深深地爱过 你在我的心中 从没有离开过 如果你要走也带我走 ……” 丁珂听得认真,忘了翻开手机看看歌名,但被震动惊醒,翻过扣放的手机,看到李暮近的消息,他从音乐软件截取了歌词分享过来—— “我们还没结束,我好不服输。” 她手指甲刮了刮手机边缘,眼神向下挪一寸,歌词卡上有歌名,原来真是“如果雨之后”。 她关了播放器,摘了耳机,放进耳机仓,却因为耳机仓的裂口,两次都没放好。但她似乎习惯了,甚至没觉得奇怪,眼也不看,盲操作了几次,总算对付。 公交车到站,她推开堵在她座位出口的李暮近,随着人流快速跑下车。 李暮近透过车窗看着丁珂粉红的耳朵,她是不知道自己很白吗?那对粉耳就像两朵小樱花。 公交车门即将关上时,李暮近作为最后一名乘客下了车。 他不像前边悠闲跟在丁珂身后,加大步子追上,牵住手,强制性改变了她的目的地,变成马路对面的商场。 丁珂都咬人了,咬他的手,他就是不放,硬是带到一家体验店,问店员要耳机。 店员很有礼貌:“您选吗?无线还是有线?” “给我女朋友。” “……”丁珂气完了。 店员立刻为丁珂服务,问她更倾向哪种。 体验店也有其他顾客,见状哼哈的觉得很滑稽。什么时候体验店的员工这么注重服务了?体验需要从旁协助吗?无非是从那个男的身上嗅到什么气息。 丁珂要走,李暮近拉住她手腕,没跟她解释,只是对店员说:“入耳式骨传导。” 店员去拿,李暮近回头看丁珂,说:“之前二十万转卡里取出,手续费是二百,正好换这个给你。” 丁珂说:“你没数吗?我给你是十九万九千八,你自己有病,凭什么手续费要我出?” “没数,我说是二十就是二十。”李暮近就像无赖。 丁珂的三观不允许她这么无耻,自然对他无言以对。 店员把耳机拿来,李暮近买单,丁珂看着这只耳机标价三万二,而她坏了没舍得换的那个也就两百,联想到他帮她完成的业绩,加一起对他来说够一件衣服的钱了吗? 可这大概是丁卯两个月的押金、护工费,也是她一年的生活费。 她家小区往南有一块空地,平时一些爷爷奶奶在那儿卖自家种的菜,占地不小,后来有人报警说他们菜有农药残留,城管一来,把他们菜摊都拉走了。爷爷奶奶被吓坏了,手足无措站在路边,豆大的汗接连掉下来。 没几天那地方建起七八排板房,招来大批蔬菜、水果贩子入驻。 不远处路口还有一个巨大标牌“爱民市场,新鲜干净绝无农残”。 李暮近回来,把包装袋连带赠品递给她。 她接过。 李暮近也没问她为什么接受了,反正这是他的目的,达到就好,不用问丁珂说服自己的心路历程。 他早说过,不是好来的钱,省着给李崇造更大的笼子给普通人? 下午三点半,丁珂终于进入图书馆大门。 图书馆冷气很足,丁珂遮不住膝盖的短裤就显得没什么功用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