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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心传递的触感让李暮近兴奋,另一只手攥住她手腕,带到腰带,让她隔着裤子摸到。

    丁珂被迫摸到他的私密处,感觉脑袋轰的一声,耳朵也嗡的一声,接下来大脑陷入宕机状态。

    她反抗、麻木,他都上瘾,她身上是老式香皂的香味,他爱疯了,本来就擅长发疯,味道刺激他掀起她卫衣向上脱掉,双手箍紧她背部,鼻梁埋进她胸沟。

    “放开我!”

    即便希望渺茫也绝不任人宰割!

    “你利用我解围,不付出代价?我很好说话吗?”李暮近低声说。

    丁珂也有话要说:“你也可以不给我这个便利!让他们把我丢海里喂鱼!”

    “你明知道我在,你还是来了,风险是你自愿承担的。”李暮近无耻、变态。

    “我同学被骗到这里!我不来她怎么办?成为你们的玩物?”丁珂狠道。

    “谁管她。”

    李暮近不管这些,他张嘴含咬住她的乳珠,舌尖圈舔,十分用力。

    “啊——”她被逼得叫出来,又因阿嘉还在床上睡觉而不敢大声。

    她叫得李暮近很喜欢,他以前就喜欢她叫,但是以前哪有娇和羞,以前她喊到喉咙沙哑都是诅咒他死。

    长长的锁链拴住她的四肢,哪怕在他的禁锢下也不愿说一句软话。

    她的手腕、脚腕都擦破皮,流了血,他把柔软的她搂在怀里,唇在她脸上亲密地吻过。他告诉她,只要她叫一声阿暮,他就帮她,她要什么,都帮她得到。

    她偏不,她咬住他的耳朵,阴暗潮湿光线极弱的琴房,她咧嘴笑,血挂在牙齿,流下唇角,半张脸都是他的血,她告诉他:“做梦吧狗杂碎!”

    那些珍贵记忆像多米诺骨牌连环轰塌在他心里,不知道是不是失而复得有快感,他明显感觉到他对她已不完全是对小宠物。

    过去对她的恼怒折磨,经过两年不停冲刷他的海马体,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了质。

    束睿说得没错,他在做一件清醒中沉沦的蠢事。

    又怎么样。

    他紧紧搂着她,攥着她纤细的腕子、脖子,她疼得哼,他更发疯。

    丁珂疼得在他身上胡乱抓,指甲把他下巴、脖子、胳膊都抓破皮,有几处还沁出了血。

    李暮近不怕疼,只怕不够疼,拉着她的手,伸进他衣服,让她摸到他胸腹坚硬的肌肉。他是温青音,只表现出气声时,听在耳里震颤着,感觉所有连接耳神经的位置都产生蝴蝶效应,变得酥麻。

    “抓这里。”

    丁珂忍不住蜷缩手指。

    “用点力。”

    丁珂扭动身子,不想从他,但哪有他力气大,他侵犯,她抗拒,动静越来越大,吵醒床上的人。

    阿嘉哼哼唧唧:“干吗呢珂珂……”

    丁珂下意识捂李暮近的嘴,她不介意流言,但也不想刻意制造。

    黑灯瞎火,阿嘉又喝了大酒,迷迷糊糊:“是不是又胃疼了……我明天让我妈给咱仨煲点暖胃汤……”

    丁珂没有出声,阿嘉咂摸两下嘴也没声了。

    李暮近被丁珂捂住嘴,从她手心用力呼吸攫取氧气的感觉太棒了,他就忘了反应,表演了数秒的安静。

    丁珂放开他时,他还不舍地拉住她的腕子,放在唇边吻。

    她往回抽。

    他恼羞成怒了,把她摁在岛台,长腿一跃,两腿跪在她身子两侧,把她骑在身下,沿着手臂又摸到她身上,每一个该有疤痕的位置,如今都变得平整光滑。

    他把手伸进她的裤子。

    她急得夹住腿。

    他只用抬高她一条腿就轻松化解她的阻挠,他摁压揉捏,柔软和湿润的触觉叫他忍不住再次覆唇,把她脖子到胸到腹亲得一片深紫。

    “疼吗?”他这样问。

    丁珂抿嘴,咬牙,不停挣扎,却一言不发。

    “说话。”他又问:“不会说话,会哭吗?”

    丁珂不会。

    “听话,珂珂。”

    丁珂偏不。

    李暮近被激怒,彻底不当人了。

    丁珂都要忘了胃还疼,前边阿嘉提醒一声,胃又开始作,疼得后背也受牵连,像被凶器凿穿胸部。

    如此痛苦,她还要抵抗李暮近的侵犯,被迫接受他撕她内裤,掰开她的腿,舔吸她的私处,冰凉的舌尖不断往里进攻……

    再被迫摸他的下身,套弄、舔、嗦吮,任它捅进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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