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粉嫩的花心费力地吞着坚挺滚烫的肉棒,她哆哆嗦嗦地坐下去,脱力地松弛了身子,好似被摧折的娇花,可那些无力,因着坐下时,龟头直直戳在宫环,虚弱的美人,又被蹂躏地闷哼一声,向后仰着脊背,难耐地支起了大腿。 爱液可以润滑,可浴缸之中,温热的清水稀释了爱液,她如此狭窄,没了爱液的润滑,只剩下火辣辣的疼,伴随着火辣辣的瘙痒。 似酷刑般折磨着。 而身下的男人,只是慵懒地靠着浴缸,眯着眸子,冷眼旁观,似浅浅抽插的这般一动都是奢侈。 凌念胸口起伏着,仍竭力控制住紊乱的呼吸。 她不想这样,她本身没那么大的欲望。 可他强硬地藏身与她体内,饱满的花核蠕动着容纳了他,似欲求不满一般,温热的媚肉纠缠上来,一分一寸地将他的性器往体内拉扯,似在勾引一般。 昳丽的粉色渐渐包裹住白瓷一般的身体,背后乌黑的长发也湿透了。 身体很冷,只有肚子里那侵犯她的东西,滚烫如烙铁,仿佛要把她的命运烙印。 新婚前夜,她被他蹂躏成滚烫的春水,却也在他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痕迹。 她很少吻他,那次,却给他种下密集的吻痕,还有手臂与背后血淋淋的抓痕。 恶作剧似的在他新婚前一夜留下一堆烂摊子,故意让他为难。 这似乎是她唯一值得骄傲和欣慰的事情,只要一想起来,便不自觉地翘起嘴角。 …… 时隔几个月,凌念又被他俘到了浴室。 淋浴间的热水哗啦啦地淋下,他扣着她柔软的肚皮,自身后扶着胀痛的阳具缓缓插入,推进去的速度很慢,龟头挤进狭窄的甬道,瞬间就被紧致的媚肉裹挟住,凌玦喟叹一声,那千层万层的酥软媚肉向外推挤着排斥他,挺近变得愈发困难。 凌念双腿发软,只能撑着玻璃,才进去一个龟头,花径之中便洇出细腻的爱液,身子敏感得不得了。 当真是……天生尤物。 他们不声不响地找上来,凌念是十分不乐意的,于是赌气地夹着腿不放他进去。 凌玦咬着她的耳朵,温声喃道:“才一个月没碰你,小穴就认生了?” 凌念没理他,只拍了拍他手臂,声音是控制不住的酥媚,“我不想站着做,好累。” 身后的兄长轻笑一声,“好,不过我忍不住了,就先进去一点点行么?” 凌氏的头把椅,青年才俊,叱咤商圈的众杰之一,此时语气真诚,多少还听得出点柔软的撒娇意味。 可拥在怀里的小女人却冷声拒绝:“你少骗人了!” 凌玦什么狗样子,她最清楚不过。 “真的,”他低头蹭蹭她细腻的脖子,在颈窝处吸咬出一朵妩媚的红梅,“乖,把腿打开。” 他也就剩下这点出息了——指趁凌珂出去这一小会儿先偷吃几口。 凌念觉得好笑,但没有不知深浅地戳破他。 她不配合,凌玦也不恼,只是温柔地俯身一勾,将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 登时,美人花户大开,没有毛发遮羞,殷红的春色一瞬间暴露无遗,情动着等待着更深入的凌虐。 凌念被他这么猛地一勾,身子不稳,趔趄地向前跌去,随着她一起向前跌去的,还有凌玦所说的“一点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