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向凌玦汇报了小少爷和小姐调车去拉萨的事,凌玦把冲浪板往沙子里一束,背朝大海,离开了。 同班同学玩的正嗨,就瞧见他离开的背影。 “阿玦,怎么走了?” 他应:“家里两只小的要翻天,我回去看看。” 凌玦跟她说后天回来,他们二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冲去excursion,却没想到凌玦当晚就杀了回来。 属实惊悚,凌念尚在梦乡里。 她这几年过的并不好,睡眠很浅,他只是稍微触碰她的被角,她就醒了。 “要去西藏?”那问话冰冰凉凉,还有点阴阳怪气。 凌念瞬间被他吓得清醒,把被子往他脸上一掀,拔腿就跑。 凌珂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擦拭着湿哒哒的头发,门就跟爆炸似的爆开了。 他吓了一跳,震惊地看向门口,小小一只凌念眼泪汪汪地瞧着他,呜咽:“二哥救命!” 他尚且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她就腾地冲过来,往他怀里一钻,如同寻求庇护的雏鸟一般,绕到他的身后,攥紧了他的衣角。 而后,一脸冰绝的凌玦出现在他门口。 凌珂皱了皱眉头:“哥,你吓唬她做什么?” 凌玦没理他,直直冷睇着凌念:“凌念,你过来。” 直呼大名,这还是头一遭,凌念意识到自己离死不远,更是一个劲地往凌珂身后缩。 凌玦眸色愈发凛冽,一步一步走过来,站在两人跟前。 凌珂护着她,如同母鸡护崽一般。 他微抬了眉眼,哂笑:“凌念,你要想离间我们兄弟的话,你该知道的。” “哥,你总吓唬她干啥呀,人家不想去美国,你就别让她去嘛!你自己都有上顿没下顿,何况照顾她?”凌珂挡在凌念身前,吊儿郎当地应付他哥的责难。 “凌念,我再说一次,你,过来!”他声音薄凉,却已然添了愠色在其中。 凌念怯了,咬着唇瓣,桃花眸子爬上蒙蒙的水雾,手指绞紧了裤线,挪动着脚往外腾。 凌珂看出她的不情愿,不怕死地扯住她,“诶呀你怂什么?走,我领你出去透透气。” 他想给她解围,但凌玦并不卖他这个薄面。 他上前一步,在两人跟前站好,挡住他们的去路,垂着眼帘,眉宇间尽是薄凉冷情。 “小珂,你看好。” 话音刚落,凌念就被他猝不及防地捉住手腕,拉扯之间,一把被他推到了床上。 他叁两下就推开她的睡衣,露出吻痕密布的漂亮酥胸,两团绵软恰似清雪点染梅花一般。 奶白色的吊带皱巴巴地被他攥在手里,无言昭告着绝对的凌虐。 凌珂呆住了,直直看向那些玫红色的吻痕,一时惊得移不开视线。 “你当她是什么?”他冷笑,随即扯开她的裤子,娇花被操得肿胀,殷红潋滟,肉嘟嘟的神秘又可爱。 如果再早些拨开,还看得见射在里头的精液。 “你当她是妹妹?”他讽刺地朝凌珂抬了眉梢,“家里的玩物罢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似蓄了泪意,原本灿灿的眸光暗淡下去。 她只是鼻子一酸,而后便轻笑一声,冲凌珂张开了腿心,声音有些虚飘:“二哥,你也来吧。” “无所谓了。”她偏着头,闭上了眼。 只是长睫颤颤,如同扑闪着的蝶翼。 凌珂走了过去,给她扯下衣服蔽体,只是睡裤下,早已支起了个帐篷,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不情动? 凌玦嘴角擒着笑,拨开她的两瓣花瓣,将昂扬怒涨的龙首缓缓推了进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