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难道就能有用?” 让他不勾搭女人,王奉松觉得能行。 除了心上人成大嫂那一个月他为了证明那是错觉,照旧跟不同女伴混夜场。 后面几个月其实还挺清心寡欲的。 就是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暨和北把空掉的啤酒瓶放桌上,又开了一瓶,淡声道:“有得改总比没得改强。” 王奉松咂摸了两遍,确实是这个道理。 况且,玩久了对肾不好,是该养生了。 “哥,我敬你!” 王奉松举起啤酒,跟暨和北碰了碰,一口闷了。 几天后,浣花溪平安二街48号。 一辆军用吉普停在门前。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缓缓下车。 女人长着一双凤眸,鹅蛋脸,尽管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依然风姿绰约,看得出来年轻时一定很漂亮。 “妈,是这里吗?好像没人在家。” 身旁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 她下车后,副驾又走出一名比他小几岁的少年。 对方不耐烦地踢着路旁梧桐树,怨气冲天的样子:“他回来了不主动找我们还让我们大老远来找他,面子真大!” 美妇人蹙眉,瞥了少年一眼,眼神淡淡语气柔柔。 “兴文,那是你哥哥。” 褚兴文白眼一翻,冷嗤一声:“妈,你记得他他可不记得你。舅舅说他搬回外公外婆房子已经大半年了,他想起联络咱们了吗?” 褚兴文对同母异父的哥哥没什么印象。 每次他被家里训时,妈就要提这个哥哥多么懂事,多么聪明。 这让他对暨和北充满了反感。 呵,褚才捷、褚才清在他心里都不是哥姐,他会承认那个叫暨和北的人是他大哥??! 暨娴再开口时语气还是很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少年略收敛了脾气。 “兴文,你的教养呢?” 旁边的褚诗文忙站出来充当母亲和弟弟的缓和剂:“妈,兴文就是闹别扭。咱们先别管他了,找个老邻居问问大哥一般什么时候回家吧,总不能站在这儿干等。” 暨娴点点头:“你说得对。” 她环顾一圈,发现平安二街没变,但又好像有哪里变了。 从前喜欢在梧桐下唠嗑的叔叔嬢嬢都不见了,从前家家户户大门敞开着,小孩跑进跑出,现在则是大门紧锁。 她竟不知当年的老邻居们还在不在,还记不记得她? 不过就算记得,那也不是什么好事。 当年离婚,她坚决要嫁给褚正雄时,爸妈把她赶出家门的动静很大,老街坊们怕是也觉得她不孝吧。 想了想,暨娴走向隔壁47号。 她记得,47号住的桉叔和牛嬢嬢。 结果,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小媳妇儿,怀里抱着个一岁的奶娃娃。 对方说他们家两个月前才搬来这边,前房主不叫桉叔,而是叫陈广富。 暨娴愣了愣,表情怔忪。 果然是物是人非啊。 她不确定再敲别家门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 便指了指隔壁。 直接问:“妹儿,你能告诉我这家屋主平时都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是他……我们特地来走亲戚的。” 年轻媳妇听着地道的榕城口音,没错过她不自然的停顿。 但看对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也不像心怀叵测的坏人。 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你说隔壁啊,他跟他女朋友出门买菜去了吧,应该快回来了。” 师佳搬过来两个多月,跟隔壁的男主人只打个几次照面。 除了搬来次日她跟丈夫到隔壁送见面礼,就是这两天了。 平时那位暨先生神龙见尾不见首,这两日倒是经常看见他和他女朋友。 他看着脸怪冷的,有些生人勿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