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就被头上的发卡扯疼,一时也不好站在大厅走廊中调整帽子,她问了路过的服务生,找了就近的洗手间整理。 一楼礼堂的婚礼似乎还在进行中。 偶尔有人进出,打开礼堂门的时候司恋听见其中觥筹交错的喧闹声响。 她能想象到别人的笑靥,就好像自己也能感同身受别人的幸福。 出来后路过礼堂,正好有个小朋友从门内奔跑向外,见快要和他撞上,司恋挪了半步避开他,这时身后贸然伸出一只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入另一面的礼堂内。 那人下手力道极重,箍在她的手腕处像烙铁般生疼,掳进黑暗后他甩上门,反手把她按在门上。 贝雷帽还是没有被发卡固定住,随着司恋的挣扎落在地上。 她惊慌间挣扎,后脑在撞到门板前时磕进他的掌心。 礼堂内空无一人,黑暗的环境只有她和他急促的呼吸声。 除此以外全是寂静。 熟悉的木质冷香滑过鼻尖,司恋激荡的心跳极速下坠。 他们近在咫尺,瞳孔倒影中也只有对方。 “你……” 司恋推司贺胸膛。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意思吗。你不觉得累么。” 他语调森冷,礼堂中空旷,轻微回声传了回来。 他太累了。 就算是还在读书时就要跟着父亲学习如何管理公司,还是第一次独当一面与客户签约合作,都没有现在这般,让他累到无话可说。 傍晚他从公司脱身出来回了老宅,带着鲤鱼和灯笼下山时碰见了顺路的王姨。 王姨告诉他,小姐又去和蒋二少爷吃饭了。 雨夜,酒店,她要和对她有过不轨之心的异性一起用晚餐。 司贺赶来的一路上甚至荒谬地想过,是不是只有把她锁在家里找人时刻看守,她才能老实安分地过一天日子,不会再让他为她操心。 司恋身后的门板上撑着他的手,被绝对禁锢的姿势圈拢住。 “我为什么会觉得累?”她推不开司贺干脆就不推了,自己放松地靠在门上,侧过脸不去看面前漆黑的人影,“我想见什么人,想做什么事难道还要和你报备吗,你是我的谁,你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你觉的我在以什么身份?你要我每天陪你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考虑过我是你的谁吗?” 他很少会顺着她的暗示接过话,但现在,似乎快要捅破那层窗户纸。 他不再甘心只以亲情为遮掩内心丑恶的借口,终于暴露出真实面目。 气急败坏的,像只无能狂怒的野兽。 司恋用力挣脱出他的桎梏。 “司贺。” 她叫他。 那种从内心深处涌出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感,蔓延至全身,然后再向上,她的耳廓边缘开滚烫发热,身体微微颤抖。 她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死一般的静默。 但很快,他有了动作。 足够能说明一切。 蚀骨灼心的吻落下来,在她唇角,在她鼻尖,在每一处被吮吸被舔舐过千百次的地方。 比以往都要激烈。 她被迫脸贴着门,耳边能听见对面宴席间酒杯相碰的清脆声响。 在底裤被彻底拨开的那一刻,他猛地整根没入。 “你疯了。” 司恋被撞得腰下一软,嘴边抑制呻吟,接着自顾自笑起来。 久违嵌合的性器直到这晚再次被爱液滋润,坚硬与柔软碰撞,分离,循环往复,很快抽插通畅无阻。 他扶住她塌下去的腰肢,带动她往自己身前的肉刃坐下去。 她没说错。 他确实疯了。 早就被她逼疯。 “我现在就证明,我是你的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