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吹过,散落在绒毯上的旧书翻开一页。 书页翻动的声音很脆,一下墨香散开。 司恋话音刚落,嘴角尚且噙着笑意,眼前场景就颠倒过来。 她被托着后腰扭转局势,一瞬间压在身下。 司贺用手掌将她的后脑与绒毯隔开,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你中文是该好好学,这才是扑倒的意思。” 两人离得极近,他俯在她上方,几乎脸贴着脸,彼此呼吸声清晰可闻。 司恋眸光流转,率先下移视线,只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原来我刚才的话只有这一处错误呀。” 他都默认他想上她了。 “那就快点开始吧,”她任人采撷般闭上眼,“哥哥你那里......硌到我了。” 司恋闭眼等了一会儿,眯眼见他还悬停在她上方看她,只好亲自按下他的脑袋。 唇舌相撞时,她发出轻微一声叮咛,很快被他吞入腹中。 她天生媚态,他心中有邪念,无法抵抗天意的降罪。 司贺接过主动权,长驱直入,品尝到她舌尖的清甜。 今天的她是软糯的梨子香,很清新。 司贺记得早茶上有盅木瓜雪梨羹,看上去很腻味所以他没动那道甜食,可现在尝起来倒觉得甜美了。 “地上脏,去内室吧。” 他用力吮她的下唇后结束一吻,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屏风之后是简单的休息室,有茶几,窗边有张美人榻。 司贺把人放入榻中,从边上抽了只软枕搁在她腰下。 “榻有点硬,你忍忍。” “再硬能有你硬嘛?”她勾他一起上塌。 单人榻很窄,司恋躺上去后,司贺只能压她身上,他撑着塌边扶手,却还是被她抵着胸膛抱怨:“哥哥你好重。” “是你让我上来的。” “这样啊,那我和你道歉。”司恋笑着帮他解皮带,“我很真诚,说什么就是什么,错了就认错,才不像你呢,嘴上说一套,心里面想着另外一套。” “是么。”被她抽走皮带后,他替她脱去外套。 司恋很喜欢自己这件毛茸茸的旗袍,不让司贺用蛮力撕领口:“你好好脱嘛,手工的旗袍做成一件要很久的。” 而且别人的劳动成果值得珍惜。 “弄坏了我赔你,再开条专线只给你做衣服。” 他不差这点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司恋觉得自己和他对牛弹琴。 “你真庸俗。” 她道。 庸俗的人终于把她剥了个干净,旗袍扔开,他架起她的一条腿做前戏。 “鞋还没脱呢。” 司恋示意道。 她今天穿了双珍珠白的高跟鞋,脚踝处有根缎面系带作为固定,鞋尖略圆,是介于成熟性感与少女间的款式,使她看上去又纯又欲。 这双鞋很衬她。 “别脱了。”司贺看了几眼道。 司恋笑了。 男人果然都是视觉动物。 司恋的私处护理做得很彻底,柔嫩的肌肤上没有多余的毛,司贺只用看一眼就知道她有没有湿。 还得再等等。 他揉上她的乳,交替把玩。 这是她敏感的地方,也是他向往之处。 她的皮肤很容易被掐出痕迹,他托着乳房下部往上抬,等雪兔在他眼前跳动了几下后,随意挑了一只含上去,舌尖舔过已变成深红的乳晕缓缓打圈,使雪顶红蕊绚烂绽放。 “嗯......有点痒.....”司恋想躲开,却无处可躲。 闻言,司贺衔住乳尖,牙齿略一用力。 “啊——!” 司恋叫了一声。 乳尖被向上拉扯,像是快被人咬断了的疼。 “现在不痒了吧。” 司贺道。 “混蛋......” 司恋还疼着,气得扯他头发。 司贺抓过司恋的手腕压至她头顶,不让她继续使坏。 他跟着坐起身,看了眼她的下面。 被刺激乳尖后小穴逐渐开始流出花液,再加上他们有几天没做,她的小穴恢复了新鲜感,现在正翕动穴口,似乎在迎接他的进入。 司贺身下沉睡的巨物早在她拿膝盖蹭他时就完全苏醒,他单手扶住肉棒,继续压着司恋的手腕,想让她以绝对打开的姿势容纳他。 榻上做事不方便,司贺只能让她自己动:“把腿张开。” 她听话得张开了一些。 但远远不够。 见她自己只能张开到这个幅度,他松了手去帮她开胯。 大腿分开被人向两侧压下去的时候,司恋真想一脚把司贺踹下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