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着心事,被司贺打断。 司恋没感觉到耳朵哪里疼,她抬手想摸耳垂,被他拉下手:“别碰,耳朵肿了。” 激烈性事结束后的高潮余韵残存,她脸上很烫,所以没觉得耳垂处火烧火燎地胀痛,被司贺提了一嘴,司恋才有点不适的感觉。 她找自己的手机,想打开前置摄像头看看。 “你坐着别乱碰耳朵,我去拿药。” 司贺已经拉上了裤链,把她推到一边后下了车。 他又拎了刚才的小药箱回来。 “哥哥,你经常受伤啊?”司恋凑过去贴着他,“好多药呀。” “只是习惯,平时不常用到。”司贺拿起一管药膏,看了眼药膏背后的说明,“把耳环摘了。” “疼......”她垂下眉眼,“你帮我摘。” 她总是摆出一副娇弱又可怜无助的样子,让他习惯了对她心软。 “嗯......你轻点嘛......”她娇气地哼道。 故意的撒娇声听得司贺又想狠狠上她一顿。 他在棉签上挤出一小滴膏药,尽量放轻力道涂抹到她的耳洞。 司恋把那管药膏拿了过来,想看看那是什么药。 她很少戴耳饰,可能是体质的缘故,偶尔带银质的耳钩也会导致耳洞发炎。 她也该备个类似的药在身边。 司贺听她小声叹了口气。 他问:“怎么了?” “看不懂呢。” “......中文下有英文。”司贺停顿了下,“中文说得挺好,不认字?” 他是在骂她文盲吗。 不过她确实只会说,笔画多的字不认识了。 司恋勾司贺的皮带:“对呀,哥哥你有空教我写字吧。” -- 劳斯莱斯在夜幕下一路飞驰。 副驾上,司恋觉得有点闷,事后那股味道还是很浓,冲得她呼吸困难,她想了想,便拉开裹住她的大衣衣领。 领口下滑,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半颗挺翘的乳球。 司贺等红灯时就看见她这副带着暗示又故作不知的模样。 他把她的衣领拉上去:“衣服穿好。” “我哪来的衣服能穿呀,不是早就被你撕碎了。” 她嗔笑道,“我热呀。” 昂贵的手工旗袍变成了破布,她的贴身内衣裤也被他丢在脚垫上,他嫌她自己的外套短,给她披上的是他的大衣。 不过车内有空调,裹着大衣真的很热。 这件大衣上没有之前的木质香,他没用香水,但司恋觉得这衣服上有点寺院里的味道。 南城人大多信奉佛教,司恋猜他今天大概也去了寺院,所以染上了檀香。 司恋不信教,她就是单纯觉得檀香的味道不算差,至少此刻,它残留下的余香平复着她的心绪。 “以后,我们——” 绿灯后,司贺打转向起步,他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被司恋接过去。 “以后我们不要再这样吗,”她靠着座椅,眯着眼睛休息,“你的以后可真多,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不觉得累吗,我都听腻了。” 司贺没再接话。 她闻着他衣服上的檀香平复心绪,可没平复多久,又开始作弄他了。 在车快要开进地库时,她笑呵呵地开口道:“哥哥,我们还会有很多这样的以后。” “你明明就想和我上床,”她一遍遍揭穿他不可明言的心思,“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司恋打量着司贺逐渐变暗的神情。 她把在司家受到的气都变换成另一种方式,一股脑撒他身上,看他一边在理智中挣扎,一边又忍不住放纵,她只觉得心情舒畅。 外人面前,他是百年名门最年轻的继承人,是天之骄子。 可从他进入她的那刻起,向下堕落的人,就不只是她。 ------ 作者的碎碎念: 莉莉:又菜又爱玩 哥哥:人狠话不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