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套着松垮柔软的毛衣、卫衣，带着针织的毛线帽、围巾，加上他小狗毛发一样的头发和有掩饰视线作用的眼镜，削减了很多锐气。 他没有耳钉和纹身，也不会化妆，只在和她有约会的时候偶尔喷点香水。 总结是并不能从他的外貌看出他是个gay，起码很多gay身上有的特征他是没有的。 于是两人开始他的行为爱好。 宋寒州是学习法律的，成绩在他的学校一直保持年级前三，是当之无愧的学霸，所以平时大都在学习，日常活动中还有健身、吃饭等，除了自律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至于他的兴趣爱好，据季舒卿所知，宋寒州喜欢游泳、潜水，偶尔也会玩单机游戏；他讨厌嘈杂，所以不去酒吧、ktv之类的地方，他们很多次约会都去了博物馆、美术馆等地方。 他们也去音乐会，但不是时下年轻人喜欢的歌手，而是优雅的、宁静的、令人心平气和的交响乐。 陈雪一度觉得他们的约会内容很无聊，季舒卿有时也觉得他们最激情的时刻就是在床上。 于是两人又开始讨论他的感情史以及他的社交。 宋寒州和她同岁，准确的说是生日比她小一点，依照他的外貌，他不缺追求者，事实也是如此，但季舒卿却是他的初恋，在她之前他没有交过女朋友。 当初季舒卿和他聊起这种问题时，宋寒州表示自己一直没有喜欢的女生，当时的她觉得这很甜蜜，现在的她只觉得这很可疑。 他的社交圈只有他大学的男性朋友，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发小，得知两人恋爱后热情的送上了祝福，那时的季舒卿羞涩一笑，心中也希望他们能天长地久。 不过现在...... “我觉得他那个发小嫌疑很大。”季舒卿皱着眉冷静分析。 “我也这么觉得。”陈雪立刻赞同了她，还接着脑补出一场大戏。 ‘我的发小和我都是男生，但我暗恋对方，我一直不敢说，只把感情放在心里。幸运的是他一直没有交女朋友，直到我们俩考上同一所大学，他交往了附近另一所学校的女生，我终于忍不住了，向他阐明了我的爱意，惊喜的是他竟然也是爱我的！现在他已经和他女朋友分手和我在一起了，我们在国外同居，过得很好。’ 季舒卿听完眉头皱得更深。 虽然她还是对宋寒州出轨（柜）的事情耿耿于怀，但陈雪这样随意意淫别人也不太好。 不过陈雪也是见好就收，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不是真的。 “不爱化妆、不研究穿搭、不精致、不喜欢对镜自拍、不喜欢听Diva、不喜欢逛街、不爱娱乐圈八卦......怎么都不符合！”季舒卿对着手机上的‘鉴gay指南’无能狂怒道。 陈雪陷入了沉默。 语音电话寂静了良久了，她小声谨慎的问季舒卿：“咳，他在床上表现怎么样？他对你的身体有欲望吗？” 季舒卿也陷入了沉默。 显然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些分析要靠谱多了，一个男性如果对女性肉体没有生理反应，要么是阳痿要么就是gay。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季舒卿也小声回答。 那何止是有，宋寒州在床上简直像条狼狗，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和平日的高冷学霸没半点沾边。 不过现在她就不清楚了。 陈雪再次陷入沉默。 季舒卿同样陷入沉默。 又是一阵寂静，两人做出了最后总结： ‘学法律学久了丧失了人性。’M.ZGＸｘh.ｏＲ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