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九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任由石静用那双不久前还被他评价为不沾阳春水的柔荑手掰开他的屁股。 石静打量了一会儿没有丝毫毛发的穴眼,不顾它羞涩的缩张,伸指新奇的在周围剐蹭着:“这里也没有诶……” 指尖触碰的皮肤颤了颤,荣九微微侧过头嗯了一声:“我爸说是以前搬家的时候年纪太小,从热地方一下去到冷地方,给冻掉了。”他胡乱说着能转移自己注意力的话,不去想自己被视线凝视的私密处。 “搬个家把毛冻掉了?”石静歪在荣九背上笑,笑着不过瘾还朝荣九屁股拍了一巴掌。 “诶!真是这样说的……”荣九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为被冻掉毛脸红还是为被打屁股脸红,但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似的,羞得不行。 “我还是不说话了,你……你操吧!”荣九英勇就义的闭上眼睛。 “这么快就向恶势力妥协,你和谢铮取经了?”石静戳了戳他腰上绷得紧紧的肌肉,不意外的看到他又抖了抖。 “什么恶势力……也没……哎,就问出了几句……”荣九吞吞吐吐的承认自己在来之前就开始和同僚们打探消息的事,不过他可不是临时抱佛脚去问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紧张之余还有闲心来嘲笑其他人:“都是趁着夜巡时候问的,本来大晚上的就容易困,正好聊点黄色提提神。” “别看蝎子在你面前装乖巧,背地里一问还挺能说的,反倒是哨长经常说到一半就停了,总是听得我这儿痒挠挠的。”他说着伸手捂了把胸口:“桑少煊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别扭个什么劲,我问了半天他都不怎么说话,不过我还是问出来点东西。”他扭着脖子冲石静坏笑,也不嫌这姿势累得慌:“你是不是又在耍他?” 石静的手还摸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虽然荣九让石静直接操,但自从被石静拉着观察屁穴时那根因为没毛而显得格外干净的鸡巴就已经偃息旗鼓了。 他说到夜巡聊黄色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想到了什么,那肉棒才重新渐渐充血,从自然垂下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 石静的视线落在暴露他欲望的性器上,荣九保持着伏趴的姿势扭头,被笑意沾染的话语从胸口和喉间带出晦涩粘稠的情欲:“他肯定又被你耍了,不然他怎么会说,你喜欢被死死压着,让人从后面干你的逼。”他的视线在石静脸上停留,见她没有生气和阻止的意思,被那些话语挑起的燥热在体内转圜,继续倾吐复述着男人阴私的淫想:“逼水多,操起来又嫩又滑,吃鸡巴的时候像在里面长了张嘴,扭着腰咬着肉棒发骚。” “他脑子都不转的吗……除了你没人和他聊这些?”石静终于想起自己忽悠桑少煊的事想起来了:“还真以为就自己挨操啊!”她闷笑起来,这段话虽然冒犯,但在桑少煊被她干得在床板上嗷嗷叫的现在听起来就很有趣了,可谓错位感十足。 “当局者迷。你说你和别人都是寻常体位,就算他怀疑你在耍他,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他也不敢把被你撅了屁股的事往外说啊。”荣九哈哈一笑,“哨长和蝎子都不会主动聊这些,只有我……咳,会拉着他们问,所以这事儿也就我发现了。” 他说着改变姿势侧躺过来,探出手按住石静光滑的小腹:“搞不懂他在犯什么傻,你有没有被他操过,我那天一尝就尝出来了。” “不过听他说那些话不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