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 贝拉瞪大眼睛正一脸好奇呢:“我说,你当年和随既也是挺认真的,我以为你不会那么快就决定投入新的一段呢。你和我说的那个小哨兵,一开始不也是打算试试嘛,怎么就突然觉得很合适了?” 镜框后的眼睛精光蹦现:“难不成真是为色所迷?” 佑一翻了个白眼:“什么啊你说的。” “那是为什么!年轻的什么时候没有,这可不是你能定下来的理由,糊弄谁呢。” 蛋糕卷被划开脆皮,甜美、如云般白软的流心沾上勺子,贝拉竟然从她的脸上看见了微笑——是那种,当年她悄悄和几个朋友说有心仪的人的时候,那种有些许涩意,些许晕头的笑。但这次又不一样,这次是,一看就知道她在想谁、忍不住甜蜜的笑。 “大概是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我以前没有的心境体验?”佑一吃下一口流心的糕胚,思索着怎么描述,“他一看见我就会很明显的高兴,抱我的时候虽然也用力,但每次完全环抱的姿态,”她又忍不住笑出来,“应该是我在战场久了,所以总是联想到护卫阵型。还有...” 贝拉本来心痒,是想听听这是何方神圣,结果看着她边回忆边描述,给自己恋爱脑都又要勾出来了。 “可能,还有一点?我不知道怎么描述,”话到嘴边又回去,也压不住笑面如花,佑一缩了缩肩膀,像是被挠了痒痒,又像是陷入回忆。 “什么什么?”贝拉的耳朵急地要凑到她脸上了。是床上技术很好?信息素太热烈?还是什么英雄救美的刺激经历? “像是恋爱。”她下了定论。看向贝拉呆呆的表情。 她温和地再次措辞:“就是,我知道我想他开心,他知道,而且也想让我开心;想到我的时候很多,也会让我知道,所以我经常会感到有点害羞;即便我一开始就说清了是试试,但是他从来没有一点收着退着;即便没什么事做,也愿意呆在身边,哪怕就是只是坐在一起...”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做”在一起...... 但是感情贫瘠如她,都能直接接受到他的信号。不用向导的探知,朗泉自己就会一直看她的眼睛。他会告诉她自己在想什么,会问她愿不愿意,行为上的热情已经足够直接,但心灵上竟也能一点即明。这是一种她尚未体会过的,互通情意的感觉。 贝拉的眼睛已经拧得和嘴一样酸了。 佑一的脸后知后觉地有一点红,终于笑得羞涩了一些:“我一开始试试后,越是相处越是没有想过分开。” “我觉得,我也很幸运。” 枯木再逢春,或许也都只需要一次这样的体验。朋友们以往的劝说没有错,和朗泉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一刻想过退缩。她不是枯木逢春,她是第一次舒舒服服地冒出枝桠。 所以不能再等。只有小泉,即便他从不提,她也不愿让他等。诚挚的感情就应该受到珍视,就如同她体会到的那样。 检测部不回复,她就亲自去。反正现在归属的是白塔,去检测部如同去视察。 她倒要看看,两个人都签了字的申请,还要一直审,是怎么就不能批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