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耳朵动了动。 平时基本听不到她这么称呼,此时此刻,令他意动。 他没反应,沈初意还以为没用,决定付诸行动:“那,我亲你一下,就不准再说了。” 她抬头亲了两下,重新跌回被子上。 梁肆乐了,在她以为如此简单的时候,被他吻住,一路延伸,像狗狗蹭在她的颈窝。 柔软的黑发蹭着皮肤,她的呼吸断断续续,在他的耳边头顶,吹入他的心里。 “好了没?” “不好。” “不是说好……” “我没答应啊。” “……” 头顶的灯光太过刺眼,沈初意眯眼,忽然被梁肆咬了下耳垂,她瑟缩了一下,“你是狗吗?” 梁肆没答,只是闷笑,喑哑的嗓音顺着她的耳骨往里钻:“我要是狗,就不止这点儿地方了。” 沈初意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我生理期可是快了。” 梁肆语调一挑,“快了不是还没有吗?” “……?” 好在梁肆也只是吓唬她,沈初意的心才终于落回心腔,听得他轻笑两声。 就在她以为今晚到此结束时,他的嗓音又诱至她心尖,唤她名字:“意意。” “干嘛?” “我不能动你,但你能动我。” - 沈初意就知道凡事没那么简单,时隔许久,再动手,依旧是那么生疏,毕竟这也才第二次。 她现在胆子大了,也消极怠工,尤其是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声,激得她想要半途而废。想 最后是他覆着她的手,引她有始有终。 胡闹到半夜,白天又走了一路,沈初意还真没精神和梁肆再去扯什么,很快就睡去。 次日一早,她在闹钟声中醒来。 梁肆早已起床,在走廊上给小五扔飞盘,显然是敷衍性的,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手腕翻动。 听见她起床的动静,他将飞盘扔远,在小五飞奔出去后,进门一关。 “醒了。”他开口。 “你什么时候起的?”沈初意问。 “半小时前。”梁肆在床边坐了下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下床,皱巴巴的睡裙也被她捋直。 沈初意抬手将头发扎起来,手虽然没什么,但能轻易感觉到和昨天轻松的不同。 夜晚的梁肆和白天的他,是两个人。 白天的他温柔有加,连豆浆都是他端着碗给她喝的,还给她按摩揉捏。 沈初意没法拒绝这温柔劲儿。 想当初,五年前她就是被梁肆的关怀吸引的。 沈初意看着梁肆,他正垂眸揉着她的手腕,眉宇认真,在这一刻,她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意。 有种过分安静宁和的不真实感。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能带给她这种感觉的,只有梁肆一个人。 就像是在老屋的阁楼,他可以挡住所有的雨丝,只要她一直在他怀里就可以。 中途孟文打电话过来:“老大,今天公司外面人还不少呢,不会都是来拍你的吧?” 梁肆一边揉,漫不经心回:“也可能拍你。” “虽然我很想是拍我,但这个可能性很小。”孟文撇嘴:“放心,我让人把他们都轰走了。” “做得不错。” “哈哈,那是。” 沈初意能听到点儿声音,觉得孟文真好哄,四个字就让他这么高兴,怎么梁肆不能这么哄呢。 下次她也这么试试。 因孟文横插一脚,沈初意和梁肆到四一时,没有陌生人在那停留,安然无恙地进了医院。 一进门,辛真真就呦了声:“梁太太,昨天约会感觉怎么样啊。” 沈初意走近,弹了下她的额头,“别这么叫。” 辛真真捂着额头,“医院里又没有别人,会学话的鹦鹉也不在,你就放心吧,我都刷了一早上的新闻了。” “我还以为以大佬的身份,旅游都是去高大上的地方呢,比如出国什么的。” “就一个简单的周末而已。”沈初意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