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做种事情的。” 沈念星:“……”算盘珠子都要崩我脸上了! 她也不往下接话,静静地看着他演。 周凡渡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往下讲:“但是呢,我都已经被你看遍了,也摸遍了,后悔也晚了,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找你要个名分不过分吧?” 铺垫那么长,就为了要个名分? 沈念星都要被逗笑了:“你到底想干嘛?” 周凡渡也不跟她扯东扯西了:“喊一声‘老公’听听。”那次抓偷窥狂的时候,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她冲着那个变态说了句“我老公怎么怎么样”,从那之后,他就一直在心里面惦记着那一声“我老公”。 对于沈念星来说,“老公”这两个自己就如同一股电流似的,比沈悠悠的那声“姐夫”力度还大,直接把她给电僵了,脸皮更像是被火烤了一样,烫的厉害,就连耳根子都开始发烫了。 耳珠红的更是要滴血。 太羞耻了! 装死。 她第一反应就是装死。 沈念星直接闭上了眼睛,然后迅速翻到了床上,背对着周凡渡而躺,连呼吸都放缓了,整个人就是一个“雷打不动”的状态。 这反应还真是在周凡渡的预料之外,他原本想着她要么是骂他一顿然后拒绝,要么是羞羞答答地答应,唯独没想到她会装死。 周凡渡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的后脑:“脸皮就这么薄?” 沈念星就当没听见,持续装死状态,但是红到滴血的耳珠却全然出卖了她内心的凌乱和羞涩。 她的耳珠很圆润,肉感厚实,像是一块饱满诱人的美玉。 周凡渡的那股混蛋劲儿突然就上来了,贴向她后背的同时用力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扯,借势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白皙修长的脖子里。 真的很香。桂花的淡雅中混合着清甜的奶香味,丝丝缕缕缠绕着他的鼻端,也缠绕着他的内心。那股混蛋劲儿越烧越旺。 他吐出了那块美玉,开始在她的脖颈和锁骨间亲吻着,手也没闲着。 窗外的月光皎洁明亮,繁茂的桂花树枝蔓悠扬。黑色的曼妙树影打在了窗上,在舒缓的夜风中摇摇晃晃。 沈念星难以自持,呜咽着咬住了下唇,右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枕头,手背上根根直接泛白,枕套上被她抓出了一条条紧绷的褶皱。 夜色越深,风势越急,指间生风,越刮越快,树影开始簌簌抖动,花枝乱颤,落英缤纷。 沈念星真是有点受不了了,直接扯过了夏凉被,直往嘴里叼,又是咬又是撕扯。周凡渡无奈又觉得好笑:“整个地下室就咱们俩,你怕什么?喊破了嗓子也没人能听见。” 沈念星却没回答他,甚至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的理智已经涣散了,并且很快就崩盘了,开始哭,不是因为难过,也不是因为高兴,眼泪中没有任何情绪,单纯的生理哭泣。 桂花树尚未开放,便已经飘了香。七夕这天晚上,真是过得无比的漫长,绝对是沈念星从出生以来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因为享受了好处,就要礼尚往来。 第二天上午,沈念星睡醒的时候,眼睛都要肿的睁不开了。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周凡渡不在身边,也不在卧室里。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喊了声:“周凡渡?” 没人回答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