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那张小口竟然饥渴地张合着,亲昵地亲吻着圆润的龟头,当埃莉诺拉将肉棒凑得更近,小口便贪婪地含住了龟头。不停地吮吸。埃莉诺拉满意地叹息一声,试探着压下腰身,将肉棒插进那紧实的小穴。小穴已经足够湿润,竟然勉强地吞进了一小半肉棒,让肉棒碰到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 埃莉诺拉只惊讶了一瞬,很快便开始玩味地享受起这份意外之喜——贞洁对塞格人来说并无意义,但她想起女儿总是口口声声对那个流浪精灵忠贞不二,可如今夺走她第一次的人却是自己,这无疑满足了女王的掌控欲,也让她抓住了两人联结中的弱点。 她并不急着给女儿破处,而是停了下来,刻意的用肉棒时不时地轻轻顶弄那层薄膜。伊昂娜被母亲弄得也回过神来,略微失焦的目光茫然地望着身上的埃莉诺拉。 埃莉诺拉俯下身轻轻吻了自己心爱的女儿,笑着说:“看来我也有幸能收下你的‘忠贞’了,宝贝。” 伊昂娜涣散的视线有片刻的收拢,即使知道不会得到认同,她仍然低声说:“但忠贞并不能在肉体上被打败,我知道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埃莉诺拉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女儿翻了过来,让伊昂娜趴在床上。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那根撑得伊昂娜感到下体一阵阵胀痛的肉棒就这样在身体里搅动翻转。伊昂娜顺从地趴着,但却一声不吭。她紧紧攥着床单,连那可怜的臀尖都在发颤,就是什么声音也不愿意泄露出来。 埃莉诺拉压下来,终于缓缓挺动腰肢,让硬挺的肉棒猛然冲破了那层薄膜,夺走了女儿的贞洁。即使有着手镯的加护,这样粗暴的动作带来的疼痛也太剧烈。伊昂娜将脸埋在手臂间,仍然发出了一声模糊而短促的呻吟,埃莉诺拉甚至能感受到原本温驯的肉穴猛然紧缩,死死地绞住那根作恶的肉棒。 埃莉诺拉被绞得也有些疼了,但心理上的愉悦远远盖过了疼痛,她满足地慨叹,连嗓音也带上了些许沙哑:“现在你是我的了,宝贝。” 伊昂娜疼得浑身打颤,可怜的小穴被撑得张大到了极限,过分的饱胀感和被强制破处的疼痛让她浑身紧绷。埃莉诺拉安抚性地揉着女儿的小肚子,让她放松下来。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但埃莉诺拉并不在意。 “我的女儿,我的玫瑰,我的小鸟……” 她亲昵地喊着伊昂娜,又用手轻轻捏捏女儿的脸,示意她不要咬自己。 你会永远记得今晚,永远记得被母亲按在床上插入,被强硬地破处。永远记得这份疼痛,这份血腥味,这份——被征服、被掌控、被由里而外打上烙印。然后意识到,她们今后将紧紧相连,成为一对真正的母女。 肉体上的痛苦没有击溃伊昂娜,也永远无法击溃她。是别的东西令她感到了痛苦,这个从来没有被母亲、被妈妈爱过的孩子,在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悲恸。她几乎以为要得到她渴望的爱了,但她却被埃莉诺拉高高举起,又重重摔下。 她说:“我想要的……不是这种……妈妈……” 她拽着床单,努力地想要朝前爬去,但却被埃莉诺拉轻而易举地扣住了腰,只能哀哀地呼唤着那个她远远地在墙上望过,却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的妈妈。 她想起塔琳祭司说,你必须成为圣女,承受世间的苦难,拔除世界的病灶。又想起埃莉诺拉对她说,你必须成为我的女儿,抛弃过往的一切,只成为我的女儿。一切的一切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混沌不堪,只能下意识地吐露出内心最真切的渴望——想要妈妈的爱。 想要那样包容的、无条件的爱,在那样温暖的臂弯中忘却烦恼,哪怕只有片刻。 她听见埃莉诺拉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就是你的妈妈。” 她回答:“您明知道不是的。我不能接受我——” 埃莉诺拉没有让她再讲下去,而是抱起她,维持着紧紧结合着的姿势来到床边,伸手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