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湿了。” 梁阴嘴角勾起一抹笑,仰视男人的目光放纵、肆意。 后座的灯虚虚地照着她的脸,梁阴本就不那么精致的妆容已然花了,留在脸上的痕迹已经变得粗糙而又可怜, 和街头巷尾凌晨回家的陪酒女如出一辙。 然而这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风尘味,配上她妆退之后露出一角的真实模样, 纯洁和欲望交织,实在勾人。 男人眸光沉了沉, 黑暗中的情绪变化几不可察。 梁阴的下巴被攥,手却安然。 既然动不得男人,她就动自己。 纤长的手指从自己的胸口缓缓下滑,点至腰际,然后是裙摆。 刻意放缓的动作诱引着男人的目光, 又似在帮那无实质的目光勾勒出真实的身体曲线,是恰如其分的凹陷,圆润的饱满,紧实的平坦…… 半透蕾丝的红裙一向是夜店最好的风景。 可梁阴还要更进一步。 短至腿根的裙摆在男人的面前缓缓掀起,之下是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内裤, 如她所说已然湿透。 布料微移,手指轻入。 梁阴只在穴口轻轻一擦。 出来时玉白的指尖,就已挂了几缕晶莹亮泽的银丝。 透着一股淡淡的女子骚香。 “闻闻?” 沾了淫色的手指就着男人的俊挺的鼻尖而去。 男人沉默不语,浓眉蹙起。 平素喜怒不外露的他,拧眉已然是外显的不悦。 熟记男人脸色的下属只一瞥便会诚惶诚恐,不敢多言。 但梁阴不知道。 她也不想知道。 眼下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睡他。 只见纤白的手指一落,没上男人的鼻,却点在男人微抿的薄唇之上。 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气味淡得几乎没有存留。 女人的体液,有人会厌恶,有人会饥渴, 形形色色的举止,梁阴都见过, 唯独没见过眼前这一种。 一张手工精绣的手帕从西装口袋中掏出,轻掖上嘴唇。 男人就这样无视她的勾引,平静淡然地擦拭起来。 再之后, 他那双矜贵的手,将梁阴刻意撩起,用以诱惑他的裙摆,规整又妥帖地放下。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男人的动作越是礼貌、客气,梁阴就越觉得自己失败。 她在酒吧混迹多年,遇到过无数男人,有高贵的,也有下流的, 不管皮子怎样,看着她的眼睛都一样的。 ——那种充满混浊色欲、令人作呕的眼睛。 梁阴知道,只要到了没人的环境里,脱了衣服,勾勾手指,他们都会像野狗一样冲上来。 她一向有这个自信。 可是现在她的自信却没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她真的没有这个女性魅力, 才让对方能这样坐怀不乱。 她不甘心。 实在不甘心。 她还要再试一次。 在男人抽手而去时,梁阴急切地抓住了他的手,她的小手攥不住整只手,只能可怜兮兮地抓住一根手指。 这一回她出口的声音细如蚊蚋,带上了羞赧, “痒……” 她想着,既然妖艳放浪不行,那就试试纯情堕落女孩。 她都是会的。 她也没有说谎,一片布的丁字裤湿成了烂布,腿间的软穴早变成一滩沼泽地, 媚肉挤压,淫欲发酵,怎么会不痒。 “求求你……” 在男人平静的视线下,纤薄濡湿的布料被扯开,深红的穴口微微翕张。 梁阴的嘴里溢出了崩溃的哭音,拉着男人的手指往里探去, “摸一摸……好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