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就是不帮,你们自己经营不善要倒闭就倒闭,是怪你们自己,为什么要怪我和温九儒不帮你们?”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谷婉清又撇了她一眼,“家里好没你的份儿吗?” 怀桉上前两步,看了几人一眼,软绵绵地:“是啊,姐姐。” 怀央彻底怒了,声音完全冷下来:“没有,要不要我帮你们回忆回忆,股份股权和钱都在谁手里?你们有想过我一分一毫吗?不是因为你们自己的利益,你们一年会给我打一个电话吗??” 话音落,房间里静了静。 怀央听到苏琴小声地对身旁的姜峰说:“我就说了她不会同意……” 姜峰冷哼一声,骂道:“谁能想到她这么狼心狗肺?” 怀央听够了这些话,没再出声,转身要往外走。 堵在外侧的谷宇气得抬手把餐桌掀了。 这桌子正在怀央要往外走的路上。 桌上有杯子,有碗,甚至还有一个保温壶。 东西“乒乒乓乓”掉了一地,各种玻璃制品摔在地上溅起碎片。 水壶重,杂得最响,碎玻璃渣也更是溅得高。 怀央离得最近。 她下意识扬起胳膊,挡在脸和脖子的位置,退后两步。 却还是被弹起的玻璃碎片,划到了小臂。 小臂外侧一阵轻微的刺痛,怀央看了眼,是几道细碎的刮痕。 好在挡了下,没有伤到眼睛和脸。 手拿下来时,怀央侧眼,看到身旁的苏琴抱着姜岩,很急的在问他有没有被撞倒或者被玻璃刮到哪里。 姜岩嫌她烦,把她拨开说“没事”。 苏琴不放心,还是扒着他左右认真看了好几眼。 怀央连叹气的力气都不再有,她抬脚快步往门口走。 “怀央!”身后的谷宇叫喊着再次追上来。 听到这声,怀央嗓子咽了下,拐道进到了厨房。 再出来时,手里掂了把刀。 她直直地盯着还差两步就到她面前的谷宇,沉声:“别拦我。” 谷宇脑子懵了一瞬,还没说话。 后面的怀保国气急,怒吼:“怀央,你还想杀了我们不成?!” “别再找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干出来什么。”怀央视线在房间里的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她小臂还挂着血痕,冷笑,“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向来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能把命泼出去的人,比谁都狠。 一时没人再说话。 “咣当”一声,怀央扔掉刀,转身出了门。 苏琴家是五楼,没电梯。 怀央从楼上下来,直到走出小区门口,才停住脚,把压在心头的那口气吐了出来。 晚上七点半,天已经全黑了下来。 站在苏琴家的小区门口。 身前身后都是茫茫夜色,斜上方的头顶挂着一轮弯月。 月光明亮,她的心却不明亮。 怀央不难过也不悲伤,就只是单纯的累而已。 刚谷宇掀桌子她往后退时,不小心崴到了脚,现在缓过神,开始隐隐作痛。 手臂上的刮痕倒还好,她从小磕磕碰碰太多次,疼痛阈值一直很高。 苏琴家的小区有些偏,不好打车。 怀央想了下,给温九儒的司机杨叔打了个电话。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杨叔那边没有接。 怀央动了下脚踝,还是疼,叹了口气,犹豫着给温九儒打了个电话。 温九儒接到电话时正在去应酬的路上。 一个多小时前怀央给他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吃饭,他想了想,应下一个本不打算去的应酬。 “你现在有事吗?我脚崴了,不好打车,杨叔的电话......”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男人的声音直接从听筒传来。 怀央捏着电话,抬了抬头,视线再次落在远处挂着的弯月上。 莫名觉得好像心安不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