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烟猛地勾住他的脖子,撇头抽完最后一口烟。 下一秒,她将他推到沙发上。 陆京燃猝不及防,半个身子仰躺在椅背,小姑娘双腿分开跪着,直接跨在他腿上,低头堵住他的唇,将浓烟全渡给他了。 陆京燃根本没设防,一把推开她,撇头咳嗽起来,俊脸呛得微红。 雪烟笑得春光灿烂:“味道怎么样?” 陆京燃神色不变,声音低下去,“耍我?” “没有啦。”雪烟扔开烟头,语气颇为嫌弃,“烟好难抽啊,有苦同当嘛。” 陆京燃没生气,将她揽回来,顺着她的话说:“那以后不抽了,嗯?” “……” “不抽了。” “我们回去吧。”雪烟皱了下鼻头,双手攀着他的肩膀,软软地撒娇,“我刚把自己哄好了。” 陆京燃低嗓问:“宝宝消气了?” “不算生气啦,就是有点不高兴。”雪烟掐了下他的脸颊,娇俏嘟了下嘴,“但是下不为例喔。” “真不生气?”陆京燃有些怀疑。 “我很信任你啊。”雪烟这话说得很笃定,“今晚又不是你的错,有女孩喜欢你,也说明我眼光好嘛。” “……” 雪烟微顿,娇滴滴溜他一眼,“但我会吃醋啊,以前谁说的,我都不会吃醋的。” 屁咧,她上辈子是山西人,可会吃醋了。 下一秒,雪烟整个天旋地转。 她被陆京燃直接翻了个身,没来及惊呼,“啪”一声,修长的手掌就痛击她的翘臀,隔着裙摆,温度也炽热熨帖。 “所以,你刚就装模作样吓唬我?”男人声音很低,嗓音明显泛起了些欲.念。 很明显,这一掌,美人坐怀,让他身体直接有了感觉,压都压不住的欲望。 雪烟轻哼一声,心里渐渐泛起些微酸的小委屈。 包厢很安静,空气混搅着酒水和食物的杂味,她忍不住赌气,挣扎起来,“你对谁都好,就只会欺负我。” 除了她,他对谁好了? 陆京燃任她折腾,过了一会,将她捞进怀里,“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都恨不得把心挖给她了。 雪烟挣扎累了,不跟他计较。 一晚上都在社交,她也渐渐觉得体力不支了,脑袋磕到他肩膀上,“陆京燃,遇见你,我真幸运。” “彼此彼此。” “你以后会后悔吗?” “不会。”见她亮着光的黑眸,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你怕自己后悔?” 雪烟摇头:“我还在攒老公本,要八抬大轿拐你呢。” “那你要快点了。” “干吗啦?” “我等不及了。”陆京燃握住她的手,轻吻了下,眼睛只盯着她,“再努力点,我很想和你有个家,懂?” “万一我没出息,攒不到老公本怎么办?”雪烟在他怀里噗嗤直笑,觉得这个可能性还蛮大的。 “你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你很爱我。”在此刻,陆京燃无比确认这一点。 雪烟颇为不服气,噘嘴道:“听你这话,就我剃头挑子一头热嘛。” “谁说的。”陆京燃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放得低沉又清晰,一字一顿,“笨蛋,不都和你说过了?” “什么呀?” “只要在你身边,我就永远守恒。” 话落,陆京燃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们接吻,发了狠地亲吻,冲突地兴奋着。 包厢烧着阵阵火苗,隐隐钻过他们的身体,淅淅沥沥的,越烧越旺。 窗外冬天渐老,雪都凋谢了。 种子深埋在地底,沉抑中又衔着生命喜悦的脉动,跳动得猖狂,就等一阵东风。 春天快破冰了,就要朝人间狂奔而来。 - 三年过去,雪烟升了大四。 大二那年,她抽空去考了驾照,他们空了就会去各地自驾游。 两人轮替着开车,雪烟的车技渐渐也就练出来了。 也是同年,雪烟从存款拨了点钱出来,注册了个公司,在学校附近开了个潮流手办店。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