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好棒好棒!” 说着就打开纸袋拿出汉堡,叁两下剥了纸啃起来。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江潜叹气。 “江总,你女儿都上高中啦?”客户大惊。 余小鱼这才发现身边还站着个大叔,咽下嘴里的汉堡,转过身说:“您误会了,我都大学毕业了。” 客户继续震惊:“江总看着就像叁十几岁的小伙子,原来跟我差不多大,保养得真好!” 江潜:“……” 他才叁十啊! 那个“几”是怎么回事?他看起来有这么老吗??哪里像跟这个秃顶大叔一个年纪了! 余小鱼愣了一下,然后噗地笑出声,拉住他一只胳膊,头靠在上面。 江潜觉得现在他说什么都容易被误会,也会让对方脸上挂不住,干脆不说了,道了声再见,牵着小朋友上车。 “还是养女儿好,我家那个臭小子跟我一点都不亲……”客户低声抱怨。 江潜调转方向盘,恨不得把车开飞出去,偏偏她还坐在副驾驶,对自己的言行毫无认知,抱着玩偶啃汉堡,“好久没吃这个了,下次再买嘛。” “你别抱那个了。”他好半天憋出一句。 越看越不像话。 “就要抱就要抱,爸爸说要给我买的。” 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 余小鱼无辜地看着他。 江潜倾身过来,眼神危险,把玩偶扔到后座,“再说一句,就别吃了。” “……嗯? 他咬上她的耳垂,狠狠吮了一口。 余小鱼的脸刷地红了,把装面包的塑料袋往他身上一摔,“你,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以后别乱叫。” “我是说,我爸爸说过要给我买的!我以前过生日让他买星黛露,他给我买成了达菲!” 她耳朵上的热度还没褪下去,急匆匆打开手机,给他看照片,“你看你看,就是这个达菲!我才不会喊你那个呢!” 江潜板着脸:“快吃。” “开车不能吃那么快,要细嚼慢咽。”余小鱼顶嘴。 “下车就没机会吃了。”他瞟她一眼。 “……烦死了,不就是一周没让你那个嘛。” 这周她临时抱佛脚多做了几套卷子,江潜就没碰她,一考完试就原形毕露了。 看起来就很饥饿的样子。 她含泪猛吃叁大口汉堡。 到家的时候是沉颐宁的电话解救了她。 江潜拔了车钥匙,手机放在耳边,和那一头谈了几分钟,下意识望向抱着玩偶拎着面包的余小鱼,目光有些复杂。 “电话是戴书记接的?我知道了……嗯,就这样吧。” “沉老师说什么呀?”余小鱼在电梯里问他。 “请我们这周五去戴家吃饭,一来沉颐宁和谢曼迪现在关系缓和了,想谢谢我们不计前嫌,二来需要一起商量之后的工作。戴书记说过几天中央会出一批名单,那时候赵竞业可能会想办法把证据交上去自首。大势不可逆,他这么高的位置,只要在阵营里待过、贪过,无论怎么做都会被判,但自首的性质和别人找到证据参他一本是有根本区别的,判罚不同。” “那我们是一定要找到程尧金带回国的那几样东西了?” “是的,没有更好的办法。” 余小鱼觉得很困难,“银城那么大,那得上哪儿找啊,赵家肯定藏得很好。” 江潜意味深长地道:“就算是聪明绝顶的人,也有性格上的弱点,百密必有一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