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潜要下楼办事,吩咐秘书去楼梯间的贵宾电梯,余小鱼本来犹豫着,被秘书拉住了:“没事,正好一起。” 等电梯的时候她接了个电话,和江潜说要上去一趟,有个文件送来了,需要盖章。 空旷的楼梯间只剩下二人。 电子屏的数字一个个往上升,煎熬的感觉也从心底往上升,余小鱼待不住了,面朝走廊,软皮鞋因为脚背抬起折出一道浅痕。 “叮——” 门开了。 电光火石间,江潜一把将她拽了进去,压在电梯壁上,手垫在她脑后。 世界安静了。 电梯里光线很亮,他来不及看她的脸,把她双手反剪,咬着两片唇瓣吻下去,吻得她摇摇欲坠,身子顷刻间软在怀里。 他抱着她,俯视着她,眼神像一头凶兽,动作也凶得怕人,撩开裙子,手指伸进去。 “……委屈?” 他咬她的脖子,留下红印,湿漉漉的指尖拉开连衣裙的拉链,两只乳跳了出来,他一边用嘴唇急躁地抚弄,一边扯开领带,绑住她的手腕,挂在自己颈上。 “他们羡慕你。”江潜轻声道,紧紧扣住她的后腰,硕大的性器猛然挤了进去,里面又湿又软。 她好像是伤心地哭了,眼泪顺着脸流下来,攀着他,鼻子一抽一抽,小腹也被撞得一抽一抽,死死地咬着。 他撞得越深,说的话就越温柔,甚至还能对她笑一笑:“你知不知道……” 她的身子摇摇晃晃,双腿悬在空中胡乱挣扎,鞋子掉了,白嫩的脚趾头夹着他的西裤,随着频率一伸一缩,直到无力地松开,嘴里溢出呻吟。 江潜看她这样,心疼了,右手腕也开始疼,扣住她的五指,牢牢地攥着,“我没带过别人,只带过你,只有你。是我不好,我不该走……小鱼,小鱼。” 她被他捣出一股股水花,顺着裤腿流下来,上面也哭得一塌糊涂,真像是一条水里捞出来的鱼,快要被他弄死了,他吻了吻她的睫毛,把她抵在电梯壁上,又快又深地顶了百来次,直到酣畅淋漓地射出来,灌满窄小的通道。 射完也不愿意拔出,就把她按在胸口,看她汗湿的小脸,听她急促的呼吸……想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占有,握着她雪白的腰,舔她翕张的嫣红的穴…… “叮——” 一楼到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余小鱼走出来,回头看一眼,踌躇再三,忍不住提醒: “江总,到了。” 江潜蓦然抬眼,目光沉暗。 她呆呆地站住了脚,不知道自己哪个字说的不对,从进了电梯开始他就一直盯着文件,连正眼都没给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一秒,江潜就恢复了正常神色,喉结动了动,手指整了下领带。 电梯镜照出他的身形,西装外套和衬衫一丝不苟,黑的像夜,白的像雪,干干净净。 十分禁欲。 余小鱼拿着修好的手机,在他面前挥了一下:“谢谢江总,我回去做路演,相信您会对我们的工作成果满意。” 江潜点头:“辛苦了。” 她一溜烟离开,再也不想在这个是非之地多留半刻。 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中,出了大楼,望着车水马龙,摸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 云雾迷眼。 本该十万火急接客户的律师悠悠闲闲拿着两杯咖啡过来,“潜总,新出的榛果拿铁。” 他接了,并不想喝。 “她走了?” “走了。” 律师认识他那会儿还在读研,后来毕业,进了个律所,给恒中打工,多少知道一点以前的事,关系更像朋友。 所以他也知道江潜换了一身新衣服,又叫他找个由头堵住空余电梯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和她站在一起的那几分钟。 律师摸摸脑袋:“听小花说,今天面试通过的那个姓谢的女生喊你江老师,我看以后那帮小朋友都要这么喊了,哈哈。” 江潜皱皱眉:“我不带实习生,不是谁的老师。” 律师还想说什么,可考虑到他沉闷的性格,还是作罢了。 过了很久,江潜握着咖啡低声道:“我比她大不了几岁,那时候,她在办公室叫我老师,我出了办公室叫别人老师,我也是什么都不懂,怎么配得上这两个字?” 律师听了,一皱眉:“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啊,您不到二十岁就在伦敦金融城打拼,要是什么都不懂,其他人还活不活了?” 有钱人就是矫情。 江潜笑了,把烟头丢进垃圾桶,“两码事。” ———————— 江老师再次艹了空气,并点了一根事后烟。 换新衣服、联系餐厅给女主发邮件、让快递小哥跑空、叫秘书在面试途中把手机拿上楼、叫马仔堵电梯,全都是计划好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