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转头对岑澈说:“抱着她。” 岑澈照做,牢牢地将人按在自己怀里,乔意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可怕的东西直入自己身体。 眼泪夺眶而出,乔意玹呜咽起来。 又涨又痛,她多希望这个东西能赶紧抽出去,但抽出去后又会很快插回来。 岑澈看得眼热,下面更热,只好在她身上疯狂亲吻啃咬,这和前戏时不同,乔意玹总怕他会将自己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双乳被岑澈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疼痛。 最难受的还是小穴处,仿佛一直被什么东西撕扯着。 “不要了……”到后面,乔意玹叫喊的声音渐小,她真的好难受,可这两头怪物完全无视她了的感受。 岑溪射完一根,岑澈又接上,那洞口不堪重负,胡乱张着。 乔意玹想,她白天真的应该跳楼的,谁会想到迎接她的是这等折磨。 “你好香啊,我真想一口一口把你吞了。”岑溪说着开始在她身上啃咬起来,连脸颊都不放过。 他们以前时不时也喜欢咬她,但是没有今天这么过火,仿佛她真是块骨头,不啃干净不罢休。 岑澈解决完一根,发现洞口已经非常红肿,失去了本来面目。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真是不经操。” 间岑澈停下,乔意玹以为终于要结束,结果只听岑溪问:“灌肠液还有吧?” “应该还有,我去看看。” 他们要做什么显而易见,乔意玹又呜咽地哀求:“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岑溪用手背拂去她的一滴泪,问:“错哪儿了?” “我不该逃跑,我……我不跑了。”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诚恳,可惜岑溪只看到了慌乱。 “做错事不是认个错就完了的,你得弥补。” “嗯。” “那就生个孩子吧。”岑溪说得认真,丝毫不觉得这交易极其不公平。 乔意玹脸色苍白,这算哪门子的弥补,别说怀孕生子要承受的身体负担,她一想到自己可能生个与他们一样的怪物,心理上也难以接受。 “不愿意?” 乔意玹嘴角微动,什么都没说,愿意这种话要说出来十分艰难。她纵有一百个不愿意,说出来又无用。 这时,岑澈已经拿了两袋灌肠液回来。 岑溪解开了乔意玹被绑着的双手,由于先前的扭动和挣扎,双腕围绕着一圈圈醒目的红痕。 岑溪打算把人抱去卫生间,乔意玹却表示要自己走。 双脚落地的感觉让她觉得安全,尽管双腿间的异物感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过什么。她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走了几步又停下,前方卫生间的门大开着像迎接她的血盆大口,不想再走了。 以前他们也走过一次后门,那次尽管做足了准备工作,她还是非常崩溃,这种崩溃主要是来自心理上的:他们拿她当泄欲工具,使她完全丧失了人格尊严和隐私。 “别磨蹭。”岑溪在后面催促。 乔意玹被这声催促激起了逆反心,凭什么,凭什么她要这么乖乖听话。 她瞄了一眼客厅的落地窗方向,虽然有帘子遮着,但还是能从映出的轮廓里看到,落地窗没有完全合上,兴许是关的时候匆忙。 岑溪见乔意玹转身披上了浴袍,正想说用不着,却见她撒腿就往落地窗跑去。 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就算一头撞死在落地窗上,也不要继续受这种煎熬。 已经化出真身的男人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间就捉住了她。 岑溪的尾巴圈住她的腰,将她拖进了卫生间。 岑澈随后跟上,揉了揉她的头。“干嘛要自不量力呢,待会儿乖点,岑溪已经生气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