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让她不顺心的人。 “明明是你一直弄我,你弄得我好疼。”成欣然开腔,声线渐稳,带着即将褪去的情潮:“脾气比以前还差,你已经不会哄人了吗?什么总要我跟你讲软话?” 她现在真的不想做了,反正她已经来过。她推开他,想让他快点滚蛋。 但陈勉整个人密密实实地覆住她,浑身都硬的很,挣也挣不开,像个痞子一样抱着她不肯放手。 “我脾气一直特别差你不知道?”他制住她推拒的手,把她两只手一起箍在她身后,自己覆身贴上她挺起的胸乳,“哄你有用吗?” 如果可以的话,陈勉这辈子都不想再哄任何一个人。他人生里所有像傻子一样的情话全都说给过眼前这个人听。最后他得到了一通分手的电话,还有被她删除拉黑的事实。 “哄你有用的话,你为什么还要离开?” “为什么对你好,又为什么怕你疼?” 我疼的时候你在哪,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他知道她休学了,他也知道她没跟着她爸爸一起回南方。他甚至想过去找她,可成欣然杳无音信。他马上上高三,状态起起伏伏,连从不关心他的父母都罕见地对他格外关照,他只是一个学生,到底能去哪里大海捞针一样的找她。 “我不是什么都不想的性格,你知道的。”陈勉说:“我会想很多,想我到底还能怎么做,你才不会把我扔下。” 他孩子气,他不够成熟,他没有站在她的立场理解她,像个傻逼一样阻拦她的梦想。他同时也悟到了,自己是十七岁的成欣然唯一能放弃的东西。 是的,无论他做什么。她离开是既定的事实。 还是太年轻了。 她经历了太多,他也还并不能成为一个强大的,能够为她去遮风挡雨的男人。 成长里总有一部分切面是每个人要独立面对的,在独立面对的这个过程中,他们将彼此无可奈何地落下了。 “后来我看到了,你跟你当时男朋友在一块。”陈勉盯着她的双眼说:“我觉得很好,如果你能有重新开始的能力,是件好事。” 在他努力变强大的时候,她已经先一步走了出来。 挺好的,他真心这样认为。 成欣然其实比他坚强,也比他稳,一步步蛰伏,认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实现。 她却盯着他,双眼中积蓄满了情绪,呼之欲出:“你懂什么?” 成欣然突然出声凶了他一句,闷闷地把头撇到一边,“你总是以为自己什么都懂。” 又补了一句,“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陈勉扳过她的脑袋,看到她眼眶通红,“哭了?” “为什么哭?”他张口咬了下她的嘴角,双臂环抱着她,怀抱温热,熨贴到她快要融化。 成欣然其实很少哭,在他们分开的这些年里,她哭得最厉害的那次是人生第一次在大洋彼岸,为看不见的未来,为没有后盾的自己,为执着之后的释然。 “我不想告诉你。”她带着点惴重的鼻音。 成欣然吸吸鼻子,也不管他肩膀的伤口到底怎么样了,搂上去,手臂用力圈着他的脖子,奶子重磨着他炙热的胸膛。“我就是要疼死你。” 陈勉牵她的手,他们的手交迭在一起,一块在他硬翘的阴茎上套弄。 “现在还要吗?”他哑声问。 她握紧了他,“你不要问我。” 他低声笑,性器在她敏感的阴道口碾磨着。胯间用力,一寸寸,缓慢地沉入了她紧窒的穴道中。 在她的娇哼中,他俯首贴着她的唇,尝到了一丝酸楚和涩然。 “你尽管弄疼我。”他说。 - 确认了眼神?我就是那个写簧废物 sorry?让大家等很久?这场肉拉不出来?我睡都睡不着 听了两首巨老的歌?bye?bye和转机?感觉自己也要哭了(omg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