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被郑越牵着小手儿,两人缓缓走在宫道上。 丽日绰约,微风拂面,佳人在侧,郑越的心情自然是不错的。只是这样并肩而行,就已经觉得此生足矣。 眼前人是心上人。 只是不远处的一阵喧嚣打破了这份宁静。 “陛下,我要求见陛下!”珍珠频频望向前方,企图闯过两个小太监的阻拦。 小圆子急得满头大汗:“珍珠姑娘,不是奴才有意拦您,是陛下他真的不在啊……” 哦豁,一行人溜溜哒哒,竟走到了御书房。 “陛下一向勤政,这个时间一定是在批阅奏折的!公公是不认得我了吗?快些放我进去罢!” 而郑越牵着司月的手也有点僵硬。 “就算不认得我,也该晓得我们翠云馆住的主子!那可是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姐姐呦,奴才怎敢不认得您,是陛下他真的……” “找朕有何事?”郑越一出声,吓得小圆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而司月也在那宫女锐利如刀的目光下讪讪地挣脱了郑越的手。 笑死,那可是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的宫女。 只是……翠云馆,是她知道的那个翠云馆吗。 不说算久远的记忆袭来。 司月荡漾的春心一下子不再萌动了。 她想起了穷困潦倒时,想去隔壁翠云馆借米。 却看到郑越与素蓉在园中欢爱…… 她还记得那句“你是我的”。 却也记得郑越数次在她身上动情地喊她“月儿”。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呢…… “陛下!”珍珠连忙跪下,一边磕头一边恳求:“求陛下去看看我家主子吧,她高热不退,已经快一天了!” 郑越一听,顿时火大:“发热了?为什么不请太医?快带朕去!” 珍珠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带路。 走出两步,郑越匆忙地回过身来:“全德,小圆子,去送司昭仪回宫,若有半点闪失,朕唯你们是问!” 司月轻轻笑了笑,内心有些酸涩。 郑越与珍珠一路疾行,他开始后悔把素蓉安置得这么远,一有急事根本来不及第一时间见她。 “蓉儿!”随着珍珠推开门,郑越一眼就瞧见了瘫倒在地上的素蓉,以及碎裂的茶杯。 他连忙上前,一把将素蓉从地上抱起,小心地安置在床上。 他见素蓉的嘴唇干裂,连忙吩咐珍珠倒些茶水来。 珍珠愣了愣,端上来一杯白水。“主子说,罪臣之女,不必浪费,平日里都是晾了凉开水来喝的。”她有些不忿,话里有话地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