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的心拔凉拔凉的。 那宫女撂下话便走了,不管她怎么拍门都没有任何回应。 更糟糕的是她不仅越来越热,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知道热,痒。 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所在哪里,只想快点宽衣,好凉快一点。 “姑娘,姑娘…清醒点…” 司月听见有人喊她,呆呆地转过头去。 入目上一张线条分明的脸,他的线条如刀削一般,显得十分英朗俊美。 他似乎在艰难地忍耐着什么,唇瓣已经被咬出了血,殷红一片。 司月下意识地向他走去。 每向他走近一步,他身上的气息就越来越明显。 他没有熏香,可是只那种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就足以让她沉沦。 他们离得越来越近。 “不要过来……”他低吼着,“你会后悔的……” 司月凑近他,然后深深地闻了一下。 清冷的女性气息铺天盖地地传来。 嗡的一下,他的坚持全部倒塌。 阴阳和合散号称“天下第一淫药”,“力量霸道异常,能令端士成为淫徒,只教心神一迷,圣贤也成禽兽。” 而司月又误打误撞地又给他喝了一杯媚药,此时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感觉鼻尖一热,然后控制不住地长臂一揽,将脱得只剩中衣的司月拉进怀里。 鼻血沾湿了司月的衣襟。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让对方的气息与自己深深地交融。 司月的头埋在他的颈旁,嗅着那让她舒适的味道,像个孩子一样搂着他的脖子,轻蹭着。 他被蹭得浑身发麻,下身从进门起就已经开始涨的发痛,现在正顶在她的臀线下。 司月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开始是有所缓解的,可是后来却像是沾染了毒品一样,越来越不满足,只想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搂着她倒在了床上。 司月被他压在身下,他用身下那物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弄得司月痒痒得更厉害了,难受得直哼哼。 “嗯……” 他浑身一僵,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焰在燃烧,而她则是清凉的泉水。 他忍不住将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贴紧她裸露的皮肤,嘴唇也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从她的嘴里汲取津液。 “好甜……”他呢喃着,轻咬着司月的嘴唇,期望着榨取更多的津液。 司月的小穴咕滋咕滋地冒着水儿,乳尖又酥又痒,她用胸口的两团绵软蹭着他的胸口。 激灵一下,不知是哪一个点,她的乳尖也蹭到了他胸前的茱萸,两个人齐齐地一抖身子。 他的肉棒涨的更大,甚至在司月腿间跳了跳,可是由于没有过男女敦伦,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知道那双细腿儿之间,有一个水淋淋的销魂洞。 司月的小逼痒的不行,她忍不住开始撕扯自己仅剩的中衣和肚兜,很快便将自己扒得赤条条的。 她开始抠起屄来。 咕叽咕叽的声音传了满室,他不知道她是在干什么,只觉得身下一阵湿漉漉的,原来是司月的水儿沾到了他的身上。 他下意识地将头凑过去,将嘴唇覆盖在了她的阴唇上。 吸吮…… “嗯……啊~……”司月大声地叫着,她的浑身都好空虚,只想被填满。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那颗头,手里拽着他的头发。“别舔那里………啊啊啊啊!”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他贪婪地吸吮着喷出的水儿,将它们都卷入口中。 司月高潮了一次,却并没有好转,反而更空虚了。 肉棒……她想要肉棒插进来… 她开始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艰难地脱下来。 绣着鹭鸶的官袍被扔到地上,紧接着是白色的里衣。 终于,司月见到了肉棒的全貌。 她将他推倒在床榻上,爬过去,缓缓坐在了肉棒上。 他那根东西太大了,对准之后用力,才勉强塞了进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