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让她背过身去。 这才释放出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气势勃勃地擦过最外侧的媚肉,努力想挤进柔嫩的细嫩中。 “夹紧些。”他咬上她的耳廓。 双手固定住她的盆骨,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力道却发了狠,一声声娇吟被撞得满床破碎,惹来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栗。 太折磨人了。 滔天巨浪下,娇嫩的雪肌玉肤很快磨出一片绯红,时间仿佛久到地老天荒,他脊骨末端酥麻感渐强,继而狠狠往前一顶。 “呃~” 腿心间一片灼热,烫得人香汗淋漓。 伴随着释放的,还有他满腔的愤懑,人也渐渐恢复神智。 俞清晖从身后将她抱紧,贴上她的颈侧,依恋地吻吮着精致的蝴蝶骨,声音很是无辜:“对不起……” “刚才,是我昏了头。” 嫉妒颠覆尽他所有的理智,竟险些……强要了她。 “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任何惩罚我都认,”一双锐眸融尽天幕的沉邃,他袒露着清醒的无力:“只求你,别不理我。” 封栀却回吻他,笑得眯起眼,像只小狐狸:“不,我也很喜欢。” 她费力爬起,从衣橱里取了件家居服,从容地躲去外间穿好。 再回来时嘴里咀嚼着符奶奶送的糕团,早梅的冷香搭配糯米香软甜腻,补充刚刚消耗尽的体力。 “你想不想也来点?”她递来一块。 俞清晖恢复往日的斯文儒雅:“不用了,谢谢。” 封栀旁若无人地大快朵颐,五脏庙祭得差不多,才得空看了他一眼,众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天之骄子,却为她端来杯温水。 对上那双温润无辜的琥珀眼,她忽然自己有些残忍。 “符云涛和我从小一块长大,平时沉悦可欺负人,都是他带人给我撑腰,帮我报仇,我们是过命的交情。” “他今天来是符奶奶要他来送糕团,我当他是兄弟而已。” 他眼眸一亮,却又低下头:“对不起。” 她才酣畅淋漓地释放一场,虽然没做到最后,但已是心情大好,柔若无骨的手指还捻着米糕屑,抚上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 封栀粉润的唇微翘着,笑意慵懒又勾人:“而且,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不敢问她喜欢谁? 安静的房间里时钟“滴答滴答”,有人却叹了口气,随即传来暧昧的吮吻声。 沉溺在欲海爱潮中的人,亦沦落为丘比特的奴隶,更忘了从前,她最不屑于解释。 而今,却忽然有了“例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