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试图用沉默来掩盖躁动不安。 我知道我与萧逸之间总会再发生点什么,所以那天夜里,当我听见卧室房门被推开,丝毫不感到意外。 黑暗中有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萧逸,你半夜撬大嫂的房门做什么?” 我正对门口坐着,掌心藏着那把迷你贝雷塔,略一抬手,枪口不偏不倚地指向萧逸的胸口。 他依旧穿一身黑色。 我得意地朝他眨眨眼睛,黑暗中闪出狡黠而明亮的光,像只灵动的小兽。 说来真奇怪,爹地也好,萧逸也罢,他们衣柜里总是清一色的黑,区别也不过是西装或衬衫的衣料款式以及价格而已,好像黑道穿其他颜色犯法似的。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黑色,向来最衬萧家的男人。 萧逸被抓了现行倒不慌,反手锁了门就朝我走过来,二话不说夺了我手里的枪。 随即一把将我捞进怀里,炙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上来。他拎着枪,冰冷的枪口贴住单薄的丝绸睡裙,沿着我的侧腰一路缓慢向下,那处皮肤是我的敏感带,即便隔着衣料,被这么轻轻碰一下,也足以令我瞬间软了腰。 “刚刚你说什么?” 萧逸低着声音问我,他熟练地拨开我的裙摆,枪口伸进来,缓慢而旖旎地摩挲着我的大腿肌肤,又辗转绕至柔软的小腹,紧贴着来回打圈儿。 我不吭声,他又问了一遍:“你说你是我的什么?” 枪成了他的手指,冰凉坚硬的金属不断抚摸过温软细腻的皮肤,对比太过强烈,枪口所经之处激起我一阵阵仓促的战栗。 “是你大嫂。”我咬着唇,非要占他这个便宜。 萧逸不屑地轻笑一声,枪口继续往下走,连带着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我的腿心,轻轻磨着隐秘的穴口。那里已经湿润。 “廖先生不在家,”萧逸开口,用枪管撩起我的裙摆,匆匆瞥了一眼,轻佻地笑了一声,“你内裤都不穿,等谁呢?” “谁没穿?!!”我扭头,狠狠剜了他一眼,怎么凭空污人清白呢。 萧逸不信,又低下头去,这回瞧清楚了,改口道:“哦,穿了。” “黑色吊带丝袜,这么薄啊?枪口才刮过去一下就勾了丝,让我再摸摸上面是什么?” 萧逸用气音同我说话,话音里藏着笑意,笑得暧昧又无耻。他双唇滚烫,几乎快咬上我细薄的耳尖,“哟,蕾丝的,还开裆,底下就两条细带子勾着,你管这叫内裤啊?” “待会儿你流水的时候,能兜住你一滴吗?嗯?” 萧逸伸手掰过我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他的目光明亮恣意,眼底情欲晦暗,蠢蠢欲动。 “我再问一遍,你等谁呢?”他声音压得越发低沉,仿佛里面藏了一只亟待醒来的野兽。 “想清楚再说,别叫错名字。” “反正不是你。” 刚说完,身下那支枪便毫不客气地探进我腿心深处,剥开湿淋淋软乎乎的阴唇,顶住脆弱的阴蒂,重重拨弄了几下子。冰冷坚硬的触感带来电流般强烈又急促的快感,一下下鞭笞过阴蒂,敏感娇嫩的肉核被刺激得瞬间凸起来,在萧逸枪口下颤颤地发抖。 我受不了,缩着腰往后退,想要躲避,却在萧逸怀中陷得更深。我下意识地并拢腿根,不料却将枪口含得更紧了。萧逸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握着枪,就着花穴渗出来的些许湿润,慢条斯理地将枪管往穴内深处塞。 啊! 花穴从未受过如此刺激,湿热穴肉被迫包裹着冰冷的硬物,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起来,一股温热水液情不自禁地滑下来,浸润了枪管。 “被枪顶着都会湿啊?” 萧逸轻轻地朝我脸上吹气,音色之中情欲分明。 “叼你老母。” 我克制着想要剧烈喘息的冲动,极为难堪地咬着唇,轻声粗俗地骂他。 我想这样骂他很久了。 萧逸听完,反倒笑了,笑声刻意压在嗓子里,低低的,听起来莫名蛊惑。他舔舔唇,又舔舔我的耳尖:“不用叼我老母,叼我。” “你下面叼我的时候,最好也像你上面的嘴这样嗲。” 他实在是不要脸。 不等我再度开口骂他,萧逸将我的身体彻底掰转过来,现在我不得不面对着他,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想要推开他。 但力量实在悬殊,饶是我拼了命地推,萧逸仍旧纹丝不动,甚至他只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