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倒是一丁点儿都没走形,该怎么漂亮,还怎么漂亮。 当真是极品。 又想到仅仅一夜之间,她失了所有庇护,萧逸有些心疼,便又怜爱地亲了亲她。 被萧逸这么一亲,我反倒真情实感地哭了出来,落了两滴伤心泪。 眼泪是冷的,顺着眼角安静地滑落。 “你哭了,为谁哭?” 萧逸伸手,曲起食指,拭去我眼下的泪珠,力度轻柔得仿佛一片羽毛匆匆掠过,刹那间的温柔自他眼底转瞬即逝。 “你的爹地,你的未婚夫,有谁能来救你吗?” “没有。”我轻轻摇头。 “那你哭给谁看?想惹谁心疼?” “你会心疼我吗?” 我怔怔地问萧逸,他却轻薄一笑,漫不经心道:“我对你哭不哭没什么兴趣,看会儿眼泪也算添几分情趣,我更想看你把裙子脱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萧逸嘴里说出来的,愣了一会儿,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脱。” 他加重语气。 我低头啜泣着,在他面前慢慢褪下衣衫。先前裙子领口已经被萧逸强迫着拽下去一半,露出一侧圆润小巧的肩头,衣襟蹭上了血迹,被他咬出来的,星点斑驳的红落在雪白衣料上,分外刺眼。我想解胸前的纽扣,但两只手都在剧烈颤抖,怎么都解不开。 萧逸看着,兀地伸过手来,握住了我。 他掌心温度很高,但是很干燥,一点汗都没有。手掌分外大,仅仅单手覆下来,就将我的两只手全都包裹住了。 我抬眸看他。 萧逸盯着我的眼睛,声色寡淡:“你爹地和未婚夫,都是我杀的。” 他说得那样轻松,好像谈论的不是两条人命,更不是与我息息相关的两条人命。 “因为你的妈咪,下令杀了我的父母。?” 萧逸手指捏住我胸前一粒母贝纽扣,好似突然对它起了兴趣,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白色母贝透出的细腻光泽。 现在不止是手,我全身都跟着在发抖,额角直冒虚汗,涔涔地往下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你这个反应,倒是一点都不震惊。难道杀我父母的事,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我否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但我知道,安排杀你父母这种事,我妈咪干得出来。” 话音落下的同时,萧逸猛然用力,一下子便扯开了我的衣襟。纽扣一粒接一粒,崩落到地面,散得七零八落,在摇曳的烛光下,闪出珍珠母贝特有的柔和莹润的光泽。 裙摆也被暴力撕开,撕裂声在静谧的空气里有位刺耳。萧逸随手将破破烂烂的裙子扔到一边,现在我只能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腿心不断淌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真是混乱,又淫靡。 “逸哥哥,你答应过我,会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不说话,单是盯着我因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奶尖,轻轻舔了舔唇。 我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双手主动捧着两团细白绵软的乳,颤巍巍地凑到萧逸唇边,又挺胸,让他含。 “我让你满意,你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依旧没有回答,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我浅粉的乳晕,像尝蛋糕的奶油尖尖那般,留下一道微凉隐晦的水痕。 又张口含了一下我软绵绵的奶尖,奶尖很敏感,被他火热湿润的口腔略一包裹,甚至还没来得及吮吸舔弄,就被刺激得凸出来。在萧逸嘴里,慢慢变硬,胀成小小的嫩红色的肉粒,现在变成小奶头了。 他微笑着问我:“你信吗?” 他的呼吸过分灼热,喷洒在我胸前,激得我不住颤栗。 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相信,我不能不信。 “逸哥哥,你放我走吧。我去台湾,这辈子都不会再回香港了,好不好?” “求求你,逸哥哥。” “求我什么?” 我本想继续求他放我走,转念一想,慢慢塌下腰来,身子压得更加低,整个人都贴到他胸膛上,软着声音在他耳畔不住地喘。 “求求你,含一含矜矜。” 我捧着奶,指缝轻轻掐着通红肿胀的奶尖,一下下去蹭萧逸的唇,在他唇边不断流连。声音压得愈发低,愈发软,朝他撒娇。 “矜矜的小奶头,好痒,要逸哥哥舔一舔。” 萧逸曾经无数次地设想过大小姐的第一次。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