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汗水涔涔地沿着他的侧脖颈滴下来,落进我腿根深处,似乎还冒着热气。 他的鼻尖贴着我的穴缝上下来回地蹭,湿淋淋地沾着蜜液水光,不住地嗅,简直跟条狗一样,不过他确实有些本领,舌头舔得我好舒服。 “有本事,你把我全身都舔一遍再走啊。” 我逗他,萧逸就真的好听话,细细吮吻着我的腿心,一路舔舐下去。 灼热呼吸喷在我大腿内侧,细嫩单薄的皮肤被激得颤栗连连,温吞柔和的快感一道道争先恐后地往我大脑深处直窜。 舔到膝弯儿的时候,萧逸格外耐心地照料起来。膝窝很少被碰到,萧逸舌尖一圈圈舔着,我又痒又麻,骨头几乎快要酥掉,那处肌肤分外娇嫩敏感,就快融化在他的唇舌之下了。 我抖着腿往后缩,想要挣脱出来,但是萧逸手劲儿太大了,单手握住我的小腿,牢牢桎梏着。 “逸哥哥~”我撒娇求他,又伸手下去推他,“别舔那里。” “再叫一声。” 于是我又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哥哥,萧逸果然松口,顺着小腿一路亲下去,然后是脚踝、脚心,最后他一口含住我的脚趾,细细吮吸起来,水声吧嗒吧嗒。 一只脚被捧着舔,另一只脚踩到萧逸胸口,不轻不重碾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攀着他侧颈的纹身向上爬。 纹身是黑曼巴,缠绕着莲花蜿蜒而上,通体覆盖黑亮鳞片,射出匕首般冰冷的雪光。蛇头贯穿莲心,通红的蛇信子嘶嘶吐出来,舔舐着萧逸的血管青筋。 此刻萧逸的颈部大动脉就在我脚下突突直跳,指甲暗红色,被冷白肤色一衬,多了几分吊诡。我胡乱猜想着,倘若刺穿这根大动脉,鲜血喷涌而出的红,与我脚趾的红相比,谁更胜一筹? 幸好萧逸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舔舔唇,有意无意地逗他:“逸少,你是谁的狗啊?” 萧逸也不抬头,含糊着出声:“舔谁的脚趾,就是谁的狗。” “你变坏了。”我吟吟地笑,声音清脆似环佩叮当。 用力抽出脚趾,大拇指被舔得水光粼粼,微微发亮,萧逸抬眸看我,唇角还沾着晶莹唾液,与我脚尖勾连着,牵出一道极细的银丝,我便顺势用这根脚趾蹭他的嘴角玩儿。 目光瞥见他腰腹处的贯穿枪伤,圆形粉嫩的疤,刚刚长好没多久。我爬到他身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伤疤,有些愧疚地问:“疼吗?” 萧逸摇头,手指伸到床头摸我的烟盒,打开来抽出一支蓝卡地亚。他倒不介意是女士烟,拿过火机点了,拇指食指掐住烟身,凑到唇边深深吸了一口。 “怎么样?” 他平时抽大卫杜夫居多,卡地亚与那些比起来,柔得很,烟气细腻绵长,带着淡淡的话梅味道。 萧逸朝我笑,略略蹙眉咂摸了一下,才给出评价:“淡了。” 黑色玛瑙烟盒被他随手丢到床单上,我捡起来捏在手里把玩,蒂芙尼1920s古董烟盒,周身雕饰金属玫瑰,底部还镶嵌着翠绿玉石,记得大概花了十多万美金拍下来的,配套拍下的还有卡地亚烟托,嵌一圈精致小巧的玫瑰切工钻石。 我不怎么抽烟,每回自己抽都要用上烟托,图个意趣和漂亮。 我勾勾手指,萧逸凑过来,我从他指间接过烟,吸了一口,烟雾慢慢吐出来,喷到萧逸脸上。 眼前缭绕起轻薄白雾,如梦如幻如泡影,可惜很快就消散干净。 萧逸就在这片烟雾的尾声里,漫不经心地朝我笑笑,一下子压过来要亲我的唇,我扭头避开,他转而来亲我的脸,我夹住烟的手伸出去挡他,谁知他竟干脆吻住我的手心,顺着手指一路吻上去,探出舌尖,开始舔我夹着香烟的指尖。 我被舔得有些痒,手指颤抖着,一截烟灰落下来,落到萧逸胸前。 他信手一撇,看了眼时钟,起身开始套裤子。我靠着床头看他穿衣服,懒洋洋又吸了一口,烟气在整个口腔内弥漫开来,回味甘甜。 萧逸系好皮带,裸着上半身走到我跟前,自己又点燃了一支烟。 “少抽点。” 我掸掸烟灰,斜斜望萧逸,情事过后眉眼愈发秾丽,抛出去的眼风里掺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撩人得紧。 他蹲下来,仔细瞧我,眼底情绪晦暗不明,偏偏情欲很重。披上的衬衫还没扣好,衣襟大敞着。 我被瞧得有些不自在,白他一眼。 萧逸粲然一笑。 “心疼我啊?” 长长的睫毛彼此簇拥着,他眼底倏地闪出光来,明亮肆意,像梦里M.zgXxh.oRg